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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没有想到司空晋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总裁，我……我跟他……”
司空晋拉开抽屉，将里面的照片放在桌子上：“自己看看。”
秘书慢吞吞的走过来，将照片拿起来，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脸都变了颜色：“总裁，这……”
顾落在一旁安慰道：“总裁只是想要知道你们的关系，你不要害怕，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没关系的，不会怪你，只要你说实话。”
秘书的脸涨得通红，甚至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汗珠：“总裁……我，我知道公司是不可以办公室恋情的，但是我跟辰总在没来公司之前就认识了，总裁，我真的没有帮他在你这里打探任何消息，您相信我。”
司空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秘书，小秘书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不知道接下来司空晋会对她有什么样的惩罚。
“总裁，只要你不开除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跟他只能留下一个人，你自己选择。”司空晋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点点的温度，不要说秘书，就连顾落都感觉到了莫名的寒冷。
秘书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哭，她一个农村的孩子在城市里打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这样体面，又赚钱多的工作，现在让她为了男人辞职她是不愿意的。
她心里也清楚的很，辰辰也是不会为她而辞职的，因为在城市里面生活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父亲母亲还在等着每个月寄钱回去，秘书终于下定了决心。
“总裁，我不想离开，请您成全。”秘书说这话的时候，顾落能够看的出来，她心中的痛苦，为了事业，放弃爱情，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司空晋看了看顾落：“去叫辰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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