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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看起来像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但是摇了摇头：“国内的人名太不容易记住了，我也忘记了。”
司空晋没放在心上，坦然说：“没关系，那就之后再谈。”
这天晚上，司空晋接到个从国内来的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电话那边是个女声，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司总裁，最近怎么样？”
“谁？”司空晋问道。
司空晋也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开口就问这么亲近的话题。
那边的声音有一瞬间顿住了，接着司空晋的话说：“这就已经不记得了？司总裁你这才出国了几天啊？”
那边女生说的多了，司空晋才慢慢确定想法：“姜瑶瑶，你打来干什么？”
姜瑶瑶笑笑：“看来是想起来了。”
“你如果还是这么多废话的话，我就挂断了。”司空晋说。
那边的姜瑶瑶阴阳怪气打断了：“别着急挂断了，难道不想听听我想说些什么。”
“我不感兴趣。”
“如果是关于你们公司新产品的呢？”姜瑶瑶反问道。
司空晋虽然懒得和姜瑶瑶多说，但是还想再反驳一句：“这你就更管不着了，司氏新产品要在国外上市，你在国内自身难保，恐怕新产品和你不会有什么关系。”
姜瑶瑶却说：“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对，万一呢！”
说完这句，姜瑶瑶好像没有准备细说的样子，迅速转移了话题：“司总裁，说到国内的事情，你应该还欠我一个解释，你说水月不保，可是现在呢？司氏还是照常运营，就连水月也完全没有被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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