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选择了什么都不再说。
擦拭身体是吧？她擦！
莫清欢将毛巾放进盆里浸水，再拿起拧干。随后将毛巾叠成方块，看着趴着的陆煜程
背上都缠满了绷带。她能擦哪里？
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愣了几秒，莫清欢决定先擦陆煜程的脖子，随后是手臂。
“不会？我看你倒是很娴熟，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服侍过多少男人？”陆煜程凉凉的嘲讽。
莫清欢杏眸一冷，手上擦拭的动作一顿，随即食指和拇指一合，用力一拧，拧起陆煜程肩膀上的一块肉，再狠狠的一旋转。
“嘶……”陆煜程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女人，你在干什么？”
“嘴巴不是很厉害？”莫清欢声音平缓，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陆煜程趴着，看不到莫清欢的脸，但可以想象，莫清欢一定也恨他恨的咬牙切齿。
“好了。”莫清欢随便擦了两下就准备收工。
陆煜程一听，冷道：“你擦身体是这么擦的？”
莫清欢反击道：“刚才是谁说我很熟练的？现在又来质疑我？”
陆煜程道：“下半身也要擦。”他就是要给莫清欢难堪。
莫清欢蹲下身，与陆煜程对视道：“你确定要我帮你脱裤子？”
明明平淡的一句话，陆煜程却是心一惊，听出了其中的威胁意味。
下一秒，陆煜程反应了过来。他竟然被莫清欢给威胁了？这，他怎么可能容忍。
“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都是这种态度，难怪能对小雪那么狠。”陆煜程说出来的话，总是刻薄的像在莫清欢心上挖了一刀。
莫清欢眸色暗了下来。
这几日，莫清欢几乎没有一刻得到休息，不仅要被陆煜程恶意使唤，还要忍受他恶毒的语言。身体和精神都饱受摧残。
好不容易熬到陆煜程出院这一日，莫清欢是一秒都不想多待，直接离开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