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亲人?
一个小杂种?
白承允捏着眉心,“别人家的事情,不要去管,以后也别往来了。”
——
回到旧小区出租屋,客厅里已经没有多少地方了,全是五米八米一卷的面料。
苏清月一言不发,从白成谦的手里接过孩子,心柑马上像个树袋熊似的紧紧抱住妈妈。
她生怕松一点,妈妈就不要她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了。
“成谦,你先回去吧,也辛苦了,我给心柑洗澡。”她想看看心柑的屁股,她从来没有打过孩子,这次是真把自己也打疼了。
白成谦不敢走,他怕苏清月气没撒完,他指了指裁衣间,“我晚上扯快面料睡那屋,你们有事也叫我。”
苏清月揉着心柑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放心,我不会打心柑了。刚刚,我是必须让她长点记性,不完全是一时冲动,你在这儿,我晚上怎么好意思跟她道歉?”
白成谦松了一口气,可是,他还是有件事,想要告诉苏清月,他想说,干脆他们在一起吧,可以一起照顾心柑。
可是怕说出来,朋友都没得做了。
要不然,他准备一下,跟苏清月求婚吧?
“那我先走。”
“好。”苏清月把白成谦送到门口,又突然叫住了他,“成谦,我……”
苏清月欲言又止,白成谦知道她肯定有事相求,倍感高兴,“你说。”
“我想找你借点钱,租个好一点的小区,私立幼儿园的事情,也一并办了。小心肝白天有个地方去,我也好一门心思弄工作。小孩子哪有不喜欢外面世界的,我不能把她关在家里了。”
如果不发生这件事,她绝不会愿意开口问朋友借钱租房和给孩子交学费,但是自尊跟心柑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要不然,她也不能给白承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