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事了,还可以在我们这儿玩几天,我们的官员会带你们逛逛我们的几个有悠久历史的地方,了解我国的文化和历史。”
大家一听,这不是明摆着下逐客令吗?长期呆在这里也不行。今天没有说离开的事,那明天总要离开了。
原说的是拜访三天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在没有可靠证据的情况下,明天只能离开了。
吃晚饭时,沈飞扬决定去国师府看看,看看那国师到底是什么病,此国师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独王使。
他在席间,有意无意问起他们国家有几个国师。那个官员对他说,有两个国师。
但现在国王最信任的只有一个国师,此国师姓独,来到他们国家已经五六年了,就因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得到了国王的常识。
并对他说,这国师这段时间都很忙,说生病的就是这姓独的国师。沈飞扬顺口问他此国师住什么地方。
那官员对他说,姓独的国师就住在国师府,国师就只有一处,在东南方最大的一处府邸便是。姓独的住国师的左边一栋楼。
晚饭后,那边的官员已经将部分回送的礼物送了过来,那意思很明白,明天你们就拜拜了,我们也不说此事,至于以后我们要不要找你们的麻烦,那还得看我们的心情。
为了晚上不走错,他在晚饭后,假装走看楼兰国的建筑,在两名官员的陪同下,他们走到了东南方的国师府,只是没有走进去。
对国师府的方位有一定了解,沈飞扬决定夜闯国师府,希望会会这个姓独的国师。他相信,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
晚饭后,大家回到驿所,沈飞扬将此想法告诉了二国的外交官。
大家也没想到有更好的办法,时间一拖,等独王使的伤势完全好,那就更别指望此事有一个结果了。
大家对他的安危很担心,但事已至此,只得同意。
待到夜里十点多,沈飞扬换了一套衣服,将来时的官员衣服换成了一套夜行服。
他在临出发时,对二位官员说道:
“待我到那边国师府,大约一个小时后,你们就说有一个随从出去游玩,被国师请去了,现在清点人数,差了这一人,现在要去接此人回来。然后,让他们的官员带路,到国师府找我。
至于我在哪边,如果还在,你们就说我就是走失之人。
如果我没在里边,你们就说可能是报告之人弄错了,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
我如果在那边和独王使交上了手,我会尽量弄出声响,惊动更多的人知道,让更多的人来看这个国师的真实面目。”
二人依言,他脚尖在地上一点,人如一只大鹏,已展翅飞上了房顶。
出得驿所,他径直往东南方向奔去。在白天他对国师府已经做了调查。
只是不敢下得地来,因为一到地面,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所以沈飞扬施展他的飞檐走壁功夫,尽量在房顶上行走。
如果遇到楼与楼之间距离较远,不能从这房顶到那房顶,他就待那些巡逻之人走过再下地,又再上房顶。
中间浪费的时间不多,约半小时后,他人就到了国师府。
白天看这国师府,并不怎样,现在看这国师府,虽说春节已过,却还保持着非凡的气势,有不一样的装饰。
宫灯千盏亮不够,银花万树挂金钱;只待一年三百六,总是晏晏把与欢。
话说这国师府,真堪堪与皇宫比较,只是少了一些气度,但不敢少威严。或许,这国师的威严程度不亚于皇宫。
进出人等很多,却都有进出的维度与秩序,没有一人是嘻嘻哈哈,只有绝对规规矩矩。
但这国师府偌大一个地方,房屋也是几大栋,左右却犹如是两片天,两个皇帝管。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左边是气势如虹,富丽堂皇;右边是死气沉沉、冷气木森森。
这真是两个国师就有两个国师的追求。右边是门可罗雀、人烟稀少;左边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沈飞扬伏在进得大门后的第二栋房子顶上,他知道姓独的国师在左边富丽堂皇处。
他看又是一拨美女走了过去,才几个起伏,蹿到左边的第三栋房顶上。
从左边第三栋房屋开始,这里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非常严密。
沈飞扬只管见人多的地方就走,见人来人往的道路,他就顺这些人走的方向前行。
走了三栋楼的房顶后,这时,前面有一个大的庭院,庭院后有三个阁楼,成品字形排列。三个阁楼都有门卫。
他不知道哪间屋子才是独王使的房间,如何才能知道独王使的房间和去处,他决定先听听下边的人说话,看是否可听出一些信息。
为了能距离那些过路的人近些,他将身子来个倒行,从屋脊往下,他双手抓住一条下行的盖瓦,双脚朝上,仅用双手,只几把,人就如一条长蛇滑到了屋檐边,这时,从廊下过的人只要说话,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人刚伏定,从西面走过来两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