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币,凭什么让他一直喜欢我?”顾姝觉得,自己有义务和责任纠正芸儿的思想,“再说了,现在人家都用移动支付,人民币都要往后靠了!”
“人民币和移动支付是什么?”芸儿哭晕在二小姐的新鲜词汇中。
经她这么一问,顾姝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暗道自己为何要和一个古代女子讨论家庭主妇和事业女性这个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且不说墨子良对她这么好是别有居心,就算他真的眼瞎心盲看上了自己,让一个拥有三宫六院的男人能够一直喜欢自己,这本身就是天方夜谭!
她还不如,做个高傲的事业女性,就像现在的顾太后一样,银子权力两把抓,等一切尘埃落定……
等等!
顾姝路走到一半,停下来猛地扇了自己两巴掌,将脑子里危险的信息给扇飞出去。
想刚才的一瞬间,她居然想像顾太后一样,在昙国扎根?
醒醒顾姝,你忘了顾丽珠还在二十一世纪等你呀!你可是个睚眦必较的杀手界扛把子呀!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芸儿二小姐这个举动吓着了,“小肆你快来看看,二小姐是不是疯了?”
小肆上前来盯着顾姝看了看,淡定地说:“没疯,可能神经错乱了。”
顾姝看着他们两个,笑了笑:“把她们都叫起来,今天重阳节,咱们贞宁宫也聚一聚。”
对于主子间歇性精神不正常,两个丫头早有体会,无任何意外,张罗着聚一聚去了。
而另一边,离开了贞宁宫的视线范围,墨子良实在忍不住揉了揉臂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来。
“皇上,若不然咱们这就回鹤龄宫吧。您上次护着皇后,手臂还没好全,刚才抱着皇后走了那么一长段路,只怕手臂又拉伤了。”洪松心疼地道。
“自从遇到她后,没一件好事发生。”墨子良仍旧往重央楼的方向去,苦笑着道:“她可能真是个祸害!”
洪松笑道:“可自从认识了皇后娘娘,皇上脸上的笑容,明显多了。”
“是吗?这么说朕还得谢谢她?”君王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即正色道:“封好下头那些人的嘴,今日的事不准传出去一个字。”
“是。”洪松也正了脸色。
夜,已经很深了,贞宁宫却一反往日的宁静,仍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内庭的院子里,彤儿、慧儿、秋葵、冬葵等几个丫头,以及小飞子、小桌子、小李子、小罗子等几个太监,都喝的酩酊大醉,七倒八歪的。唯有一个秋月还保持着理智,拉完这个劝那个,劝完那个又操心这个的。
而皇后的寝殿内,顾姝盘腿坐在长榻上,手里拎着拳头大小的酒坛子,正仰脸望着窗口弦月痴痴傻笑,长声喓喓地念着诗仙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灌一口酒,打一个充满了酒气的饱嗝,又继续念:“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芸儿和小肆趴在长榻边上,已经人事不省,身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酒坛子。周嫲嫲倒在长案上,还迷迷糊糊地接了一句:“二小姐,你又说老奴听不懂的话了。”
“你们听不懂很正常,毕竟没几个人真正懂得李太白的狂傲与孤独!”顾姝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直到最后一滴酒水滴到她嘴里,她将酒坛往旁边一摔,扒拉在床上找新的酒坛。
可她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只得叫:“小肆,芸儿,上酒。”
周嫲嫲趴在长案上笑道:“两位姑娘都醉倒了,还是老婆子给娘娘……”话没说完,她也一头栽倒下去了。
顾姝回头看了看,见周嫲嫲双眼紧闭,长伸四肢瘫在案上,那白滚滚圆润润的身体,可真像是洗白白上了杀猪凳的过年猪。她笑的捶床,“周嫲嫲,你怎么也不中用了?”
又看到了趴在床边的芸儿和小肆,“你们两个,酒量可真差劲儿!”说着,又往外头大喊:“彤儿,慧儿,给本宫拿酒来!要最纯的烧刀子,本宫今夜要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嘎吱”一声,寝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人抱着一坛酒进来,却是秋月。她将酒放在离长榻有一点距离的冰炉上,笑说:“彤儿姐姐和慧儿姐姐都倒下了,奴婢来伺候娘娘。”
顾姝此刻的脑子已经有点迷糊,好在看人还看得清,见是她,难免会想起因春月来,“秋月,是你呀!本宫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姐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