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是……”
高耶斯基道：“他们都是城堡里的普通战士，是我请他们过来的。”
“没想到高耶斯基大人如此大方，敬佩敬佩。”
“哈哈哈，哪里是大方啊，我也是军队里出来的，趁着今天开心请他们喝酒怎么了。是吧！”说着，把陈肃的饮料推到他的跟前，也不管他喝的是什么，一句“喝，干了！”，然后然后就催瓶了……
“……”
陈肃低头看看手里的可乐饮料，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时陌将自己的杯子推了过来。
“我的还没喝。”
陈肃二话不说，端过来一饮而尽。
陌眼中光芒闪烁。
爱情这种东西，自己上瘾就很难办了呀。
……
离开的时候除了高耶斯基和诸多战士们，其他人都没醉。
说到陈肃这人也是苟得很，他因为不想被陌背着回去，所以果断用回路恢复清醒。
这让陌非常难过。
回去的时候陌说想要体验一把末世前超跑的感觉，所以陈肃便载她去兜兜风。
一路上，陈肃的脸庞总有些阴晴不定。
陌开口问道：“怎么了，某人今天刚处理完大事应该开心才对啊，怎么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那是因为想到今天那些叛徒跪在地上的样子，我忽然替他感到不值。”
陌疑惑，“替他？哪个他？”
陈肃手握着方向盘，眼睛遥望着远方，带着一丝回忆，“便是你们眼中的那个大人了。”
说到这里，陌才忽然想到自己似乎还没问过陈肃他在玄洞天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他？难道你在玄洞天……”
“是的，我那时候在玄洞天碰巧和他说过话。”
这句话很奇怪，毕竟那时候是陈肃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你，你真的和他说过话，你们都说什么了？！”陌忽然激动了起来。
“其实他说的很多东西我都忘了，毕竟我那之后还失忆了两年。”
“这样啊。”
陌脸上带着一抹失望。
“对了陌，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在你们的记忆里，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陌知道陈肃一定是想听他自己的好话，顿时翻了个白眼，“他还能是个怎样的人？两个之间的差别无非记忆不同而已，性格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好吗？”
“啊……这样啊。”陈肃又接着道，“那他的实力成就呢？达到了怎样的地步？”
“关于这个我以前不就跟你说了吗，他是最强者之一，和其他的几位一起守护着地球。”
“那以我，啊呸，以他那么强的实力还是输了。”
“……没有，哎呀，我上次说了那么多你还是忘光了。我不是说了我们在结局出来之前就提前进行魂归了吗。”
“对哄……”不知道是不是酒劲还没过的原因，陈肃的问题格外的多，“说到这里……我还想问一下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陌表情古怪道：“你觉得我有可能跟你说吗？你就是他，他就是你，虽然记忆不同但人是一个啊。”
陈肃笑笑，“有道理。”
陌坐回到位置上，看向车窗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一直到陈肃将陌载到华夏殿堂的住所才结束。
“到了，下来吧。”
“……”
陈肃头探了进来，“怎么了，陌大人？”
“没什么，我只是……很开心你还能记得他。”
“什么记不记得的，你也说了我们是同一个人，我自然不会忘啦。”
陌笑了笑，表情似乎带着些凄凉。
“陈肃，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的话，你会怎么选择。”
陈肃没想到陌会这么问，愣了片刻，然后挠挠头道：“那也要看是什么关系吧，如果太深入的话，我也……”
陈肃的话陡然停下，如果两人之间不是太“奇怪”的关系的话，陌何必这么问？可是陈肃又害怕陌说出什么太……太让人难以接受的关系。
这让他该如何回答？
这么小，如果两人之间真是这样的话，我这也太渣了吧！
陈肃眼神在陌的身上扫了扫，惹得后者直接抬手粉拳攻击。
“陈肃你往哪里看呢！我让你看，让你看！”
“没没没，大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谁你大姐啊！”
两人追逐着从楼下上来，阳台上正在赏月的霜抚着胡子莞尔一笑。
虽然陌已经不再是“陈肃”的她，但有时候回头想想……命运既然这么安排了，有时候还是乖乖接受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