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俩说话怎么一个风格,”顾晔淮急迫道,气呼呼地盯着黏在一起的两人,“这到底有啥意义啊,我咋听不明白。”
卿因张开嘴,不顾礼仪地大笑,“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是吧,阿渊。”
秦渊低头对上她的眸子,垂首吻住她的眉心。
“啊——你们这两个遭天谴的坏种!”顾晔淮气得站起身来,直想抽出腰际的刀,给这两在他面前毫无廉耻的东西,来上两刀。
“我不要听原因了!这农妇我先替秦渊你养着,下次等安华不在,你在告诉我缘由!”他气得直跳脚,转过身,似乎再也不想见到身后两人。
“砰——”极响的关门声,准确的说,是摔门声。
“你怎知道我想要这么做。”秦渊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
“我大嫂,前几日来寻过我。我那日在东宫,看到了一尊子母树雕,正是卿伊送的新婚贺礼。那上面浇了一层釉,我轻磕几下,把釉挖开,指尖就粘了些味道。是零陵香。”卿因冷笑。
若不是她食品安全专业出身,这东西她还真闻不出来,虽没有麝香的作用大,但也是避孕的上上品。
“这时我突然想起,卿伊曾告诉过我,她原先要送的是子母菩萨玉雕,是玉雕被偷了,才临时有了梁家舅舅搜罗来的树雕。”
“梁家当真是不可小觑。”秦渊扯嘴一笑,目光深深。
“我猜,你一定从别的渠道知道了梁家的歪心思,想让梁氏与柳黄两氏起争执,至少能除掉一个。”
卿因抬起头,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摇摆,衬得她格外灵巧。
“与你想得一致,不过我的目标是太子或是三皇子。”秦渊捏了捏她娇嫩的鼻子。
“太子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卿因肯定地点点头,“不过那胖嘟嘟的三哥,我看不出他的谋逆之心来。”
“即使他没有,他的娇妻未必没有。”秦渊冷然。
确实,那柳央实在不是善茬,身后又站着心思不纯的后族。看来这大昱是必定要有场不得不动的风波了。
“唔,我今日本身是要去和世美小老弟,来场心灵对话的,可惜被你们抓到了。”卿因扯开话题。从秦渊怀中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独自饮着。
“他还活着?”秦渊冷下脸来。
“自然,我可是花了心思保住他的命的,他身上可以解开等我谜团很多,若是单单让他灭口了,对我们是个损失。”她捞出一旁的葡萄,放到嘴巴里。
呲,不对季的水果就是酸的很。
“对殿下是,对臣不是。”秦渊挑眉,直勾勾地盯着卿因。
其间的灼灼,令卿因脸上常年带着的笑,戛然而止。竟忘记这里有坛百年陈醋了,失策。
“我这几日,在研究野味的烹制,你觉得烧烤怎么样,其肉飘香四溢,入口慢嚼,肉汁流淌。”卿因憨笑,假装方才什么也没说过。
“下次,殿下与他心灵对话时,记得带上臣,臣可为殿下好好参考。”秦渊面带笑容,一种让卿因汗毛直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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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复习文学史,复习得想哭~
更的就有些晚啦~
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