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话啊！”
宋天明见柳雨霏沉默，沉声催促道。
“我如果不是警察，我也不会去！”
柳雨霏没有解释，冷冷的回了一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
“你……”
宋天明懵了一下，这还是自己这个徒弟第一次这么跟自己说话。
“我是警察！”
当路过李凡时，柳雨霏降低车速，冲着车外的李凡喊了一声。
李凡转头看向柳雨霏，什么都没说，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李凡回应，柳雨霏松了一口气，加速驶出医院，朝着一小驶去。
“不是，带上李凡啊，那老师明显是被人控制了，很可能……”
宋天明见柳雨霏没载李凡，呼喊出口。
“宋队！”
刘明康拉了拉宋天明，小声解释了一下。
宋天明一愣，眉头再次紧皱，略一沉吟，肃然道：“不管她做过什么，都是一条性命，我们是警察……”
“我知道我们是警察，所以我现在正在往学校赶！”
柳雨霏打断宋天明的话：“可李凡不是！”
“可他是市局特聘……”
宋天明皱眉看着柳雨霏。
柳雨霏再次打断：“他不在乎！你撤了他顾问的职务他也不在乎！”
宋天明沉默了。
李凡的确不在乎这个顾问职务，可自己不能不在乎啊！
有这个顾问在，破案真的太简单了。
要是把他撤了，以后再遇上这种特殊的案子怎么办？
可是……
宋天明看了一眼后视镜，看到李凡真的找了一个路边小店进去了。
唉！
宋天明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这李顾问怎么就联系不上呢？真是奇怪！”
柳雨霏二人愣了一下，尽皆嘴角抽搐，好不容易才将要冒出的笑容压了下去。
……
一个小时后。
医院特护病房。
多了一张床，多了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
医院病房也不宽裕，只能让几名男孩和老师待在一间病房里。
至于那些家长，则是在两间普通病房里。
“怎么还不醒啊？”
林文峰看着那些昏迷的孩子，愁容满面，转头瞪了一旁的宋天明一眼：“宋天明……”
“校园！”
宋天明说了两个字。
林文峰顿时被噎住了。
过了一会儿，林文峰叹了一口气，语气复杂的道：“总得先让他们醒过来吧？”
“我做不到。”
宋天明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随后道：“雨霏去找能做到的人了。”
“那个李顾问？”
林文峰挑了挑眉，一脸狐疑道：“你们走了之后我捋了一下，发现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是校园……”
宋天明看了一眼林文峰，没有说话。
怎么知道的？第一个跳楼的女孩在他那里呢，你说怎么知道的？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出口，病房里还有医生护士呢。
看着那些昏迷的男孩，宋天明眼神复杂无比。
做为警察，他想要这些孩子醒过来。
可做为一个女儿的父亲，他……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一些异样的想法抛开，宋天明转头看向病房门口。
李凡那家伙，会回来吗？
他不会真的坐视这几条性命不管吧？
他们是该死，可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