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记得我刚才所画的符文，可是属于高级VIP吧..."卡南迪不满地道，"你们的高级VIP客户，不是有一定的抵扣限额吗？"
"很抱歉这位客人，您的这套符文，在上一次交易过后，就已经自动被取消了VIP身份。"虚灵还是那个表情。
卡南迪张了张嘴...没有接着争辩，想想上次的那个交易...那个虚灵恐怕是杀了卡南迪的心都有了，取消个VIP也情有可原。
"况且，即便您能够付出足够的金钱，我想您也不会愿意承受这样做的代价的。"
"你不会是说...把我也变成虚灵吧？"卡南迪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客人，不过我们还能提供另外一种办法，帮助您成为燃烧军团的一员，将灵魂寄于阿古斯，这样您同样能跟随着军团的脚步，行走于这片虚空之中。"虚灵十分乖巧地道。
"...那真是谢谢你这么用心为我想办法了。"卡南迪皮笑肉不笑地道。
"很高兴能帮到您，这是我的荣幸~那么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卡南迪忽然感觉有些语塞，其实最开始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就是为了和虚灵打价，而抛出的话头，上一次他就是以这样的开场，随后用语言占据了上风——"什么啊，不是说什么都能买到吗？"，随后再一鼓作气，把对方的自信击溃，这样讲起价来会简单许多。
但没想到的是，很久不见，虚灵一族竟然研究出来让人转化成虚灵的办法？
肯定是上次那个家伙带的头吧...
卡南迪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现在如你所见，我被困在了这片虚空之中，我的奥术空间就在不远处，但它原本的入口已经被毁得一干二净..."
"啊，我明白了。"虚灵点了点头，"那么请您回答我，您是要我卖给您一件'物品';呢？还是要我为您提供'服务';？"
"有什么区别吗？"卡南迪扬起了眉毛。
"当然，前者是您买到了这个能帮助到您的物品的'所有权';，而后者，则是一次'一次性';的服务..."虚灵微微地鞠了一躬，"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帮助您回到您的世界之中。"
"你们什么时候，把业务面拓展得这么广了？"卡南迪上下打量着面旗这个虚灵，谨慎地问道。
不是卡南迪谨小慎微，而是虚灵做生意的门道大得狠，并且极擅长趁火打劫。虽说一般他们并不会在交易内容上坑你，但他们会根据具体的情况来调整价格，并且疯狂地对你进行压榨，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
"那当然，我们的宗旨，便是竭诚为顾客服务。"虚灵的双眼处闪着晶莹的光亮，"那么请问，您的选择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