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点头，宋钦轩继续问：“用这幅画？”
柳沫又点头，宋钦轩没有任何回应，等了好久，他才开口问：“画得很好？”
柳沫咬咬牙，再次点了点头，只听见他又问：“你怎么想的？”
“我要是知道怎么做了，就不会这么愁了。”柳沫知道程肖靠近自己目的不单纯，但是程肖的那幅画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如果刷下这幅作品，这次的画展就真的缺少了一个亮点。
但是这幅画再搭配上本次画展的主题，实在是非常不妥。
一来，到时候作品展出的时候，会在上面写上作者的名字，二来，但凡熟悉柳沫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是她，要是到时候让人误会了，可就是真的有理说不清了。
宋钦轩也一直在思考解决办法，“展出吧，其他的我，交给我来解决。”
既然程肖选择了这么做，他宋钦轩也不是怕事的人，他就找他好好谈谈。
有了宋钦轩的话，柳沫顿时就安心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我去给你准备明天的衣服。”
给宋钦轩准备衣服的事情原本是兰姨来做的，柳沫一直想帮兰姨分担一点，刚好她也想为宋钦轩做点事，就接下了这个工作，每天帮他搭配衣服，熨衣服。
看到柳沫开心地去了衣帽间，宋钦轩宠溺地笑了笑，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老婆还是得用惯的。
第二天，柳沫告诉了周彩和孙征的决定，不管作品背后的故事，只管最后投票的结果，只要是投票排名在前的，就可以参加画展。
周彩那天刚好有课，上课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眼，程肖的位置是空的。
傅晏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得知柳沫要开画展，自告奋勇要给她帮忙，柳沫自然是同意了，她知道不让傅晏做的话，只怕自己还落不着好。
程肖叫来了柳书语，他之前一直都只让他在底下帮忙，从没叫他见过面。
柳书语一听说程肖要见自己，立马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们到了程肖的办公室。
程肖一走进去，就看到整个办公室都是画。
“程总。”柳书语不敢和程肖攀关系，规规矩矩地称呼他，他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边的画，突然发现，这画里的人好像是自己的姐姐，柳沫。
“这画里的人，认识吗？”程肖指了指自己办公室里放的这些画，问柳书语。
柳书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第一天见程肖，觉得还是稳妥点得好，于是回答说：“不知道。”
程肖冷笑一声：“呵，你这么亲近的人，你都不认识？”
“真的是我姐？”柳书语一下子就被程肖给套出了话。
程肖一脸笑看着柳书语，没回答他的话，眼神也没有一刻离开过他。
柳书语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了，忍不住问：“程总，您这是……做什么？”
“你还知道你姐是你亲近的人？”程肖反问他。
柳书语直觉不好，可是程肖为什么要为了柳沫的事情来找他算账？这实在是不对啊，听说上次之后，柳沫流产了，可是宋钦轩都没找自己，程肖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