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请示一下督军府。”
平雄多吉开始呼叫扎拉夫人，嘀嘀咕咕，最后问：“赤龙军的艾虎指挥官说可以推着装甲车出城……您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们应该听他的，”扎拉夫人指示说，“无条件相信他，服从他的指示。他是现场最高责任者，承担这次行动的一切风险，也拥有完全的权限。”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平雄多吉也没有表示异议的权力。他很爽快地服从了艾虎的指示，准备让装甲车继续前进。
“在没有动力的情况下开车可能有点不一样，”艾虎对那个惶惶不安的驾驶员说，“你能搞得定吗？”
“我……我尽量。”一头汗的驾驶员小声回答。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平雄多吉连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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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艾虎拍拍那驾驶员，“从出发到现在，你一直做得很好。引擎出问题是有人破坏，又不是你的错。没人能料到那种事情的，别自责。好好干，等我去推车的时候，你踩住离合，把好方向就可以了。”
驾驶员脸上的表情松了一些，没那么紧张了。“谢谢，”他小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装甲车看似很重——当然，确实也很重。但它毕竟是个靠轮子跑路的家伙，需要克服的不是重量而是地面摩擦力。电视上的大力士表演，一个人可以拉动站了几十个人的卡车，甚至拉飞机。只需要把地面弄得光滑一点，这事一点也不难。
不过眼下的地面可一点也不光滑，跟某些经常断更的网络写手一样，到处挖满了坑。当然，这对于艾虎而言不算什么大事。他绕到装甲车后面，掌稳了车尾，双臂较劲说一声：“走你！”那沉重的装甲车果然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厉害！”
“干得好！”
频道里一片赞美之声，连经常一脸严肃的平雄多吉都忍不住夸了两句。
“别急着夸，等我把车推出点速度来，”艾虎一边推车一边打量周围，“我觉得要是推到前面那个下坡的地方，就能省不少事情……”
正说着话，突然路边废墟哗啦啦一响，跳出两个僵尸。一个是干瘦的黑僵尸，估计是地下埋了多年，水气都抽干了，别看它肌肉跟绳索一样，跑得贼快！另一个肥肥胖胖，头上长满蘑菇，像个会移动的冰糖葫芦串儿。路边有辆废车把它卡住了。这家伙挣了两下挣不脱，突然大怒，一拳砸下，把车顶打了个大坑——好大力气！
“抽那个胖子！”艾虎大声指挥机枪位上的平雄多吉，“瘦子让我来对付！”
平雄多吉本来想瞄那个跑得快的黑僵尸，听艾虎这么一说，立刻调转枪口。这时那黑僵尸已经翻过了人行道的铁栅栏，直奔装甲车而来。
“来得正好！”
艾虎飞起一脚，踢起地上一块巴掌大的钢筋混凝土碎块。不偏不倚，这混凝土正中黑僵尸的脸，打得它一个趔趄，捂住脸转圈。艾虎又跳过去，抡起门板大刀劈头一斩！黑僵尸的脑袋滚到地上，牙齿还咔嗒咔嗒地一张一合。“怕你啊？”艾虎又是一脚，正闷在脸上。那脑袋箭一样飞出去，在路边废墟上撞了个稀烂。
这时无头的黑僵尸才倒下。虽然手指还一抓一抓地没有死透，毕竟毫无威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