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季锦川回了南海湾,进入客厅沈悠然不在,他问向吴妈:“她呢?”</p>
吴妈接过他的大衣:“在楼上房间里。”</p>
季锦川松了松领带,抬脚往楼上走,刚踏上最后一个台阶,恰时沈悠然从卧室里出来,身上穿着外出的衣服。</p>
他脚下顿住:“妈打电话给你了?”</p>
沈悠然的弯臂间挎着包,听到他的话绕围巾的手一顿,茫然的看着他:“没有”</p>
季锦川扫了一眼她的装扮:“你要出去?”</p>
“对啊。”十二月三十一号,阴历年的最后一天,正好也是周虹女儿的生日,邱少泽打电话给她,一起去周虹家给她女儿过生日。</p>
季锦川也没有问她去哪里:“妈打电话让我们回老宅。”</p>
“好啊。”回老宅和去周虹家,她自然是选择前者,何况还是谢素龄亲自打的电话。</p>
季锦川转了个身,往楼下走:“既然准备好了就走吧。”</p>
坐上车,她给邱少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事不去了,邱少泽少不了的要抱怨几句,她没有过多的解释,说了一句“抱歉”就挂断了电话。</p>
车里开了暖气,她取下围巾放在腿上:“妈突然让咱们回去,是有什么事吗?”</p>
季锦川目视着前方,没有回答她的话,她疑惑的偏头看向他,他的侧脸轮廓线条棱角分明,神情淡的几乎没有什么表情。</p>
她再次重复了一句,他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也许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