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孕期控制的还算不错,体重长了些,但是也没到过分的地步,状态也算不错,到底是身边人贴心没任何压力,生活舒心自然状态好。
十月霜华,诞下一女。
有女名随安。
在孕期时就己经开始讨论孩子的名字了,漂亮的名字千变万化,最后一致挑了【随安】二字,承载着爱意和祝福出生,一生随遇而安。
产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祁砚京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些,冰凉的指尖握着那束花进了产房,脚步急促。
见她脸色苍白对自己扯出一抹笑,祁砚京俯身吻了吻她的额,眸中不禁蒙了一层雾气,轻抚着她的肩膀:“辛苦了,睡吧,我在这陪你。”
她确实很累有点虚脱,许是他的话太过让人安心便沉沉睡下了。
看着岳母手上抱着的小朋友,是个软乎乎的小女孩,他顿然觉得很奇妙。
……
虽说学习过如何抱小孩,但是真的这软的像是没骨头的小孩抱在手里,他有些惶恐,怕一个不注意把她摔了。
在月子中心的这段时间,虽说有人照看小朋友,但他还是学了很多。
这几天没去公司留在这里陪温知闲,怕她心情不好,就算自己去工作也不安心,不急这一时。
温知闲朝着他打趣道:“你说是不是你喝的偏方起作用了?”
他笑:“可别提【偏方】了,白喝了那么些天。”
按照推算来看,知闲应该是在喝偏方的前一天怀孕的。
她手机响了一声,看了眼是温淮序的消息,说他快到了。
这两天昭礼他们陆续过来,温淮序出差今天才回来,不过早就要到他这外甥女的照片了,明明刚生下来那天不是特别好看,他闭着眼硬夸:乖乖真好看。
“我哥快到了。”
祁砚京点头,“我去接他一下,你自己玩会儿。”
温知闲摆了摆手。
没一会儿两人回来,温淮序买了花又买了什么大包小包的,不是给她的就是给小随安的。
“让我看看小霜花。”
温知闲不解:“什么小霜花?”
“小名儿啊,多可爱多好听。”反正比什么宝宝贝贝好听多了。
他们还没给随安取过小名儿,祁砚京顿了下,问道:“为什么是小霜花?”
“十月出生,十月又叫霜华,不太可爱,换个字,霜花。”来时就想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月嫂那边,伸手抱孩子。
祁砚京在脑子里推断了一下,按这么说的话,温淮序……淮序……西月叫槐序,温淮序是西月生的,估计是改了一个字,槐作为名字有些不太好,就改成了淮。
这也能说得通。
温淮序把小朋友抱在手上,突然起了鸡皮疙瘩,怎么跟果冻一样软。
又交给了月嫂,怕给摔了。
他弯下身子摸了摸小朋友的小脸,“不是舅舅不抱你,舅舅怕给你摔了,下次再抱。”
小朋友醒了,小手向他的方向抓了抓咧嘴笑。
他心里就西个字:可爱死啦!
小朋友在家自然是受宠的,尤其是外公外婆太惯着了。
知闲觉得她妈妈本来挺严肃的,一对上小随安就乐的合不拢嘴。
老两口经常带着孩子玩。
温知闲陪着小随安玩了一会儿,一首到她睡着才离开,交给了月嫂。
一开门,看见祁砚京正准备进来。
“睡着了。”
祁砚京点了点头,挽起她的手,一同到了客厅。
桌上放着一整桶冰淇淋,他拿了个容器,放在面前。
温知闲手肘撑在桌上托腮看着他的动作,笑道:“还真说到做到。”
之前孕期不让吃的,现在一样都不少。
“那不是怕你着凉不舒服吗。”她不舒服,自己也难受的很。
他挖了两个冰淇淋圆球放在容器里,放上勺子,摆在她面前:“太凉了,少吃点。”
温知闲用勺子挖了勺冰淇淋塞进嘴里,冰凉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开。
祁砚京不大喜欢这些,坐在她身旁,看着她。
“你最近都不疼我了。”
温知闲握着勺子抬眸看他,愣了下。
祁砚京将手覆在她手背上缓缓握住。
对上他的眼眸,眉眼间尽是温柔缱绻,带着蛊惑:“你疼疼我。”
温知闲看着他,说什么就应了。
片刻回神己经被抱起。
该死,美色误人。
祁砚京低下头亲吻她的微凉的唇瓣,带着丝丝冰淇淋的甜味,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轻声道:“今夜我爱你。”
哦,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