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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居然让他当上了五级人员吗？真会给世界添麻烦，科学院那些人。
一彻暗骂了两句，有了更高级的权限，杰尔马的行动力就更强了，比起他，一彻宁愿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和他作对。
还有伊斯，回想往事，一彻还有点恍惚，虽然接触不多，但这个说话刺耳，志大才疏的研究所副所长一彻还是有很深刻的印象的，他是自己最大的仇人，居然已经死了。
“杰尔马，如果你只是要来和我扯这些的话，那你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还是你觉得那个女孩能保护你？从我手上。”
杰尔马闭上眼，撅了撅嘴摇着头说道：
“一彻，威胁是没有用的，我还不知道你吗？一直以来，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并没有被我的话给说服，本来我也不太在意，个人情况不同，洗脑的成功率不一样也正常。”
“但你不同。”
杰尔马深深的看了一彻一眼。
“你居然故意表现出了服从，这是我没想到的，一个专业的，受过反审问训练的高级特工才有的素质，现在却出现在一个小孩的身上，你要我怎么解释。”
“你早就知道了？”
一彻也有点意外，他一直以为自己掩盖得很好呢。
杰尔马蔑视的看了他一眼，可惜的说道：
“你很优秀，一彻，就是有时候太自大了，很好的想法，但确实拙劣的演技，骗骗伊斯，马特里那种人还行，我可是心理学专业的高材生，你怎么可能瞒过我？”
一彻哑然，他无话可说，这的确是事实，他是有点自大了，哪怕是二十岁的他，在心理医生面前也是无所遁形的。
“当我知道你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对抗时，我果断放弃了普通的洗脑方式，转而对你展开温和的影响，当你被库尔骂的时候，我帮你说话，你累了的时候，我帮你喊暂停，有这些事的功效，想来一彻，你现在应该很想杀我，但却恨不了我，对吧。”
全说对了，被他牵着鼻子走！
一彻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力过，那种心理上的无力，哪怕自己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他也想不到有什么可能性可以让他战胜眼前的对手。
这就是，智慧，给人们带来的压力。
“是，但那又怎样，你也说了，我还是想杀你，你说得越多，我要杀你的理由也越多。”
一彻冷冷的说道，为了不表现出自己的恐慌，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狠一点。
杰尔马把手插进口袋，轻轻吹掉肩上落下的灰尘，他一点都不紧张，好像一彻的威胁就是一个笑话。
“我说过你不行的一彻，你的感情太多了，因为你拒绝了我的洗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那次对灵狐的时候，你不是就因为感情吃了大亏吗？连素未相识的人，你都那么仁慈，我可爱的诺拉，你就忍心下手？”
杰尔马说着蹲在了地上，把自己的头摆在诺拉旁边，让一彻同时看着他们两人的脸，这俩张无时无刻不在笑着的脸，宛如真正的亲父女一样。诺拉对杰尔马，似乎很依赖，一彻毫不怀疑她会为了杰尔马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恶！”
一彻感觉自己被玩弄了。
“那天失去了你，我可是很伤心呢，一彻，虽然有瑕疵，但你可是我十分欣赏的作品，我没有想到那些笨蛋居然搞了那么一出。我本以为又要到一个无聊的地方去草草一生。”
杰尔马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天不绝我，有一位大人看出了我的天赋，提拔我作为新的五级人员。”
杰尔马收起了微笑，缓缓说道：
“还把组建Hawker的计划交由我来实施。”
“Hawker，那到底是什么？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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