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个部分,“一杀”,则是在以“轮叶”化解对手招式的过程中,突然使出凝聚全身力量的杀招击败对手。”
听了日轮的介绍,一彻回想起昨日的战斗,被日轮轻描淡写压制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轮叶”,应该就是他化解我一线的那些招数吧,居然能以人力在同等级情况下强行化解一线。而“一杀”,我好像记得日轮师伯有用过流光斩这种没有听说过的招式,虽然没有剑气外泄,不能远距离伤人,但论威力与一线也相当。”
“哼!”
明明没有人在一彻旁边,可这声冷哼却好似在一彻的耳边响起。
一彻慌忙回神,却看到日轮正用他那在皱纹下隐藏的很好的眼睛看着他,那种感觉就像两个狙击手的枪口在草丛里瞄着你的头,不知是下一秒还是更久,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修行之人,不能集中,那修炼一途,又如何是好,你看看你师弟,他就。。。”
日轮说着就开始赞扬起勇次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勇次好像和日轮特别投缘,在一彻看来明明是中二病的举动,日轮不但不觉得奇怪还屡屡叫好。
轮叶一杀流的道场里都是神经病吗?
一彻歪了歪嘴,和日轮一起看向勇次。
这位八岁的的祖国的花朵,正很认真的站着,站得笔直,和站岗的军人有点神似。
除了他那两张本应拉起来但却没拉的窗帘,忘了关漏水的水龙头以及有点坏掉的收音机。
“混蛋!一日之计在于晨!居然敢在早课睡觉,罚你清扫道场一个月!”
一堂好好的早课,居然在睡觉!日轮气得都忘了自己现在不是在道场里,而是在日心家,这里最大的地方也就门前大约一两百平的院子,和他想象中的道场相差甚远。
这么大的吼声,日轮又用上了气,就算是那些号称睡着了打雷都不醒的牛人,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把吹的牛从天上拉下来。
“怎,怎么了?闹钟炸了?”
一彻默默祈祷了一句,自求多福吧兄弟。
刚刚还一起认真听课的呢,怎么一会就睡得找不着北了?
果不其然,醒了的勇次又挨上了一顿臭骂,看着这一老一少,一个手指上下挥舞,一个脑袋点的和吃了点头丸一样。
一彻长叹了口气,勇次这家伙,日轮说要他们都住在这封闭修行,他还真的打电话和家里人说住在同学家,他们家里人居然还同意了,一彻还特地抢过话筒告诉他们估计一个多月都不见的能结束。
结果勇次的家长不仅不担心,还亲切的告诉勇次让他给“师父”买点东西谢谢他。
这,这都什么奇葩家长啊!放到我天朝都属于珍稀物种了吧!难怪勇次他。。。
一彻无奈的看着勇次。
呵,第一天六点点起床就做不到,温室里养的孩子,真的能够耐得住这种修炼的苦?一彻一直是觉得,过几天勇次应该就会撑不住回去了。
“老夫可是放下了门中数百名弟子大老远的跑到你们这里来的,你们就这样回报老夫吗?”
“你的剑术基础差,身体素质也不高,就应该好好努力才是,不要到了以后,连你师兄这种家伙都打不赢!”
一彻:嘤嘤嘤。
日轮骂了一会,怒气稍减,说话从严厉,渐渐又转变得有些冰冷了起来。
“你们俩都不是老夫的弟子,虽然我与你们师父关系密切,但本门的剑术,也不是说教就教的。”
“从今日起,我只教你们“轮叶”,“一杀”,你们就不要多想了。”
日轮说得斩钉截铁,仿佛早就做下了决定。
只有“轮叶”。
也好。
散刃真剑流,就缺少这种近战的手段,能学到轮叶,其实已经是一彻想要学到轮叶一杀**华的大半了。
轮叶一杀流和散刃真剑流的结合,究竟会怎样呢?
一彻对未来的憧憬,更加明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