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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何塞·穆里略为中心，撑起了一圈小小的球形护壁。外界尽管有天崩地陷般的摇动，他们立足的所在却平稳如初。
未名的物质撞在护壁上，仿佛炼钢炉里炽红的钢水扑面淋下，溅出满天鎏金的星火，带着撕裂皮革一样刺耳的声音。
护壁中的人分成了两组，大多数人拥挤地站在何塞身后，第四号孤零零地贴在护壁的一端，迎面就是未名物质的冲击。
他们大都带着严肃中暗含担忧的神色，何塞被桀骜与倔强所充斥，而第四号抚摸着无形的护壁，眼神迷离地望着那个无形的存在。
唯有洛夫克拉夫特是在笑着的，在人群边缘的他放肆地大笑：
“诸位，你们知道吗？我曾经出于好奇当过捕猎鲨鱼的诱饵，那就是我们今天的样子！”
“他们把我的手割破，丢进对外满是倒刺的铁笼子，沉进鲨鱼出没的海域，然后让那些蠢家伙傻傻地在倒刺上流干净血！真有你的，穆里略阁下！”
“闭嘴！”何塞怒斥道，“就连你这样的蠢货都知道，鲨鱼是比你还蠢的蠢货——”
他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可它不是。”
撞击，没来由地停了，无形之物消散于无形中。
“这就走了？”洛夫克拉夫特收敛了笑，有些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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