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郝冬梅听完,羞红着脸,用手推开杨汇音说:“人家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嘛!”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要知道,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姑娘。”杨汇音出的这个主意,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坏,在郝冬梅面前,她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坏女人。两人着说着话,郝冬梅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脸就更红起来。
瞪了眼杨汇音,就开始接听。王老五等郝冬梅出来上车后,见她眼神慌乱,脸羞红着,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就问:“冬梅,今天你看起来怪怪的,怎么啦?”
“怪吗?没咋呀!挺好的。”郝冬梅脸更红了,见到王老五,又想起杨汇音教自己的那办法,心就咚咚的跳个不停,越想越跳,越跳就越想,一个少女的情愫,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种原始的蠢蠢欲动的欲望,被杨汇音点破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杨汇音说得是那么的赤裸裸,使这个还没被男人沾过身子的大姑娘,开始想以前没想过的事情来。
她怕自己的心思被王老五看出来,所以不敢用眼睛看他。“对了,你兵哥哥来了,在家里呢。”王老五开着车,也没多问郝冬梅,就说起李仕兵来。
“真的?甚时候来的?”郝冬梅高兴的问,脸上那羞涩慢慢的没了“刚才,以后他就在岛城工作。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晓芊姐姐吧。”王老五看眼郝冬梅说。
“哥,你想晓芊姐姐了吗?我刚才还想起她来呢。”郝冬梅盯着王老五,眼神流露着一个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关切和依恋。
“那今晚你就住家里,明天仕兵我们一起去。”王老五此时想的不止是蒋晓芊,他还想寒冰,更想江雪。
江雪和父母到了成都,买了到拉萨的飞机票,王老五和郝冬梅在车里回家的时候,江雪一家,已经在天上,正飞往拉萨。
西藏,是她向往的地方,她给父母说了想到西藏去的想法后,父亲很支持她,觉得那里缺医生,父亲准备提前退休,和心爱的女儿及老伴一起,到西藏安度晚年。
在面朝海的公墓,王老五、郝冬梅和李仕兵,三人一起对着印有蒋晓芊照片的汉白玉墓碑鞠了三个躬,郝冬梅把一束白菊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一阵秋风从海上吹来,把那白菊花弯弯曲曲的花瓣,吹得微微抖动着。
象是在给三人代蒋晓芊回着礼般。“晓芊妹妹,哥带着仕兵和冬梅来看你来了,才短短半年时间,五月相遇在陕西的我们四人,你却先走了,老天不公啊!”王老五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郝冬梅哽咽着接过王老五的话说:“晓芊姐姐,俄还记着你说过的话哩。哥现在真的很孤独,寒冰姐姐走了,江雪姐姐也离开了哥,俄会听你的话,要好好的照顾哥,你放心吧,俄能做到。”王老五看着郝冬梅,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
但又不好制止她。郝冬梅说完,哭出声来,王老五见她那伤心样子,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郝冬梅干脆就扑在王老五的胸前尽情的哭起来。
李仕兵眼含泪花,双手交叉的放在腹部,也对着墓碑说:“晓芊姐姐,对不起,在你生病的时候也没来看上你一眼。
直到现在才来看望你。你的音容笑貌,此时仍然历历在目,你在那边,也会那么的美丽大方的,因为你是个好人。
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不会孤单。呵呵,我不会说话,让你看见我流泪,还有些不好意思呢,可别笑话我。”李仕兵自嘲的说着用手把眼泪抹了抹。
“对,都别哭,在晓芊面前,不应该哭,她喜欢笑,我们都应该笑才对。冬梅,别哭了,笑一笑,让你晓芊姐姐看看你的笑,她会开心的,来笑一个。”
王老五用手扶着郝冬梅,给她擦着泪,逗着她,要她笑。郝冬梅笑得比哭还难看,咧了咧嘴的笑了笑,但不再那么伤心,哭声也停止了,用手挽着王老五的胳膊,身子微倾的靠在他身上。
王老五也没太在意,任由着她靠,对李仕兵和郝冬梅说:“你俩先走,我有话想单独给晓芊说。”
他的语气没任何商量余地,郝冬梅有些不情愿,但在李仕兵的轻微拉扯下,才和他一起走下山。
王老五等郝冬梅他俩走远,自己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墓碑前靠着墓碑坐下,眼睛看着远处的大海,嘴里悠悠的说起话来:“晓芊,对不起,你那头发,哥一时半会很难还给你。
哥要结婚的对象,不见了,她不声不响的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哥很爱她,很想她,想得哥睡不好也吃不下,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她。江雪过了那么些痛苦的日子,哥想让她以后不再痛苦,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