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很了解齐芳，那据你所知，齐芳生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什么人有可能会害她，或者是有什么动机会害她？”陌长离严肃地询问。
“这据我了解，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呀！”华姐也是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从她二十岁不到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一直到现在，她一直都很善良，对人也很友善。不论是对年长的前辈，是对年轻的演员后辈，还是对她的粉丝，甚至是对陌生人，她一向温和谦逊，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口角之争，或是不愉快的事情。”
“可能齐芳唯一的不足的地方就是，她有些内向，平时话不太多，一门心思都放在钻研戏曲上，这可能跟她从小就封闭训练，没有伙伴，没有游玩时间的环境有关。这不怎么跟人打交道的人，还怎么得罪人呢？这也说不通呀！”
华姐自己说着说着，也觉得十分没道理。
“华姐，你这说法就不太对了。如果我不吃东西的话，我就不会被噎死，但我会饿死呀！同样都是因为食物的问题，由此看来，凡事都有两面性。”小周倚靠在化妆台前，说道。他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窃喜。
“华姐，你再好好想想。”陌长离说道。
“别说是对外公关，齐芳的行程安排，粉丝管理的事都由我来打点，就连她的家务事，衣食住行的私事很多都是我来处理，她需要接触的人和事并不多。”
华姐思考着，她突然叫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对，那个变态的粉丝。今天演出之前，有个齐芳的大叔粉到后门口来闹事，胡搅蛮缠，非要见齐芳。还说他爱齐芳，要和齐芳在一起什么什么的，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那一脸猥琐样，一看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变态。”
“是不是你们报警后被抓走的那个？”小周问道。
“对，就是那个变态。你知道那个变态有多夸张，我拿在手里的齐芳的戏服，一下子就被他抢了去，放在胸口，用鼻子闻了又闻。”华姐表情极其夸张，说道，“我们报警，拦着他不让他见齐芳，你们知道他说什么，他说要和我们同归于尽，还说和齐芳死都要死在一起。”
“现在齐芳被他咒死了，他怎么不去死的！”华姐义愤填膺道，“没准就是那个变态害死齐芳的，没错，就是他，他看得不到齐芳，就要毁了他。这种变态狂都是这种心理。”
“我也听说过不少女明星被变态狂跟踪，骚扰，最后受不了得了精神病，抑郁症的，这也太恐怖了。确实，这些变态狂什么都做得出来，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小周连连点头，一拍手，高兴道，“这样，作案嫌疑人，和作案动机就都出来了。”
“哎呀，这小警官聪明，一点就通啊！”华姐忍不住地赞叹小周。
“陌队，现在那变态就关在我们警局，我们回去一审问不就都清楚了。”小周对陌长离说道。
“就是就是，陌警官，你们赶紧回去审问那个变态，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招认。”华姐气昂昂道。
“华姐，我们警察现在是文明办案，讲究证据，可不会使用不正当手段，屈打成招哦！”小周调皮地回道。
“我就是嘴快，说说而已，小警官不用当真。”华姐嬉皮笑脸道。
“那个变态。”陌长离意识到这样说不妥，改口道，“那名粉丝有没有进来过，有没有和齐芳有过接触？”
华姐皱眉思索，摇头道：“不曾，保安一直把他拦在外面，没让他进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