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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将避孕药用水服下，把剩下的放进包里，塞在最隐蔽的地方。
路菁菁看着她的动作，挪着位置凑近，还有些不相信：“晴晴，你和你哥到底怎么了？你们真的……那啥了？”
“他不是我哥，从一开始就不是。”温晴道，脸上是夹杂着恨意的冷然。
“好好好，不是。”路菁菁知道当年温父的死和付莫琛有关，是温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事，也是她的禁忌，也就顺着她的意，她又继续追问，“那你们真的……那什么了？”
“恩。”
闻言，路菁菁脸色一变，瞠目结舌：“禽……禽兽啊！他，他怎么可以对你用强的？”
“他没对我用强的，我是自愿的。”温晴说道。
听到是自愿的，路菁菁眼睛瞪得更大了：“自愿的？晴晴，你现在还爱着付莫琛啊？”
“我恨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有爱。我只是和他做了一个交易而已。”她说道，语气平缓，将那无尽的苦涩全藏在眼谭深处。
路菁菁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许久之后，她说：“晴晴，你变了。”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只听语气还以为是在说别人的事，换做以前的温晴，早就暴跳如雷了。不对，以前的温晴，才不会说出只是做交易这样的话。
温晴抬眸，愣了一秒，明白她在说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毕竟5年监狱也不是白蹲的。”
“晴晴……”
“好了，不说我了。”温晴将这个话题结束，转移了注意力，“你这5年过得怎么样？我记得这儿的房子不便宜啊，看来这几年你都变成土豪了！”
闻言，路菁菁笑了笑道：“我才没成什么土豪呢，这房子，是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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