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所以,她爆发了。
那天,她拿着洗了一半的被单,死死的勒住了带头欺负她的那个女暴徒的脖子,晾衣用的铁杆,一下一下的打在她身上,她就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手上的力道从没松过,狱警的拉扯着她的手,她也没有松开过,她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死死勒着她,那个女暴徒被她勒到双眼翻白,直到后来是谁用铁棍打在她的脑袋上,脑袋开花,她才失去知觉,停下来。
可笑的事,在她躺在医务室里昏迷不醒的时候,她还梦到付莫琛来看她,那个将她置于这悲惨境地的人,来看她了,醒来后,她脸上是湿的。
经过那次,没人敢欺她,也没人敢辱她,她之后的监狱岁月,过得还算舒坦。
想起那段回忆,此时温晴心中并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恨,如果真要说出一个感觉,那就是感激,感激自己,教会了自己这个道理。
晚上,温晴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山景,夜里的山,别有一番美景,那种风吹过的沙沙声,总能让她的心静下来。
一双手臂后面将她的腰圈住,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那种专属付莫琛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身体不由得一僵。
“别紧张,只是想抱抱你。”付莫琛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他喝了点酒,嗓音也增添了一点沙哑的性感。
温晴屏住的呼吸缓缓放松下来,没说话,任凭他抱着。
“我听说,你今天在外面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