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荒:先当孙子,后当爷
- 关于洪荒:先当孙子,后当爷:洪荒+无系统+稳健+大佬+苟+运筹帷幄+无女主。许多人从不同的世界穿越到洪荒,主角也是其中之一,大部分的人沦为了炮灰,金手指在别人身上,玄松子穿越到洪荒,发现自己成了一名太乙金仙级别的猴子。但是总是遇上悲剧的结果。最终靠着自己谋划与算计成为一方大能,但终究逃不过天道轮回,重新开始。
- 爱吃老猫的老鼠
,自从许配你表哥,自小只见过一回面,倒叫你来来回回耍笑俺。
花瓣儿(俊姐)白:姐姐,这回可是真的!他不在南学念书跟人耍钱输咧,想找俺借钱还账,俺想让他遭遭难,请你帮忙哩!白玉莲(闺姐)白:咋帮?花瓣儿(俊姐)白:姐姐俯耳过来。
如此如此这般!白玉莲(闺姐)白:那好,待俺梳洗打扮一番。花瓣儿(俊姐)白:姐姐,那俺就在家等你咧!白玉莲(闺姐)唱:张闺姐梳洗巧打扮,描咧个小样儿美天仙。梳的抓髻扇子面,红绒绳儿末根缠。
偏花正花戴两朵,鬓角斜插白玉簪。耳朵上戴着白玉坠,钩套钩来环套环。江南宫粉擦满面,苏州胭脂涂唇边。
里穿绸来外套缎,八幅罗裙系腰间。张闺姐低头自己看,裙子下露出小金莲。软绸裤子葱心绿,黄丝带就把脚腕缠。红缎子小鞋杉木底,两头着实当间悬。
一不歪来二不偏,又窄又瘦溜溜尖。正看好像秦椒样,后头好像古铜钱。张闺姐走出绣帘外,不远来到大门前。走出门来把他望,那边来咧个俊俏男。
前影儿好像王定保,后影儿好像俺的丈夫王凤贤。张闺姐扭闪在影壁后,假装摔倒在道儿那边。
算起来不晓得多少辰景没顾上开心一笑了,无论当兵的还是拥挤成一团的百姓,就连前排的军官和县里的头头脑脑。
看着台上那两个扮相俊俏的美人,也不觉直愣了眼睛。花瓣儿和白玉莲都是人见人怜的样样,芒种滑稽的扮相,除了陪衬着她们,本身也是玉树临风,透着一股嘎坏的风流倜傥。
人们自顾意乱情迷地相看,全没料到天上也有一番奇异的景致。因为刮南风,天上自南向北群星聚会样样地飘了一团五颜六色的天灯,大如脸盆,小如瓷碗,煞是好看。
“哎呀,谁放天灯哩?”人群中,不知谁卖眼最早发现这番景致,大声嚷叫起来“是哩,好看死咧!”人们仰头随声附和。
台上有好戏,天上有好景致,当兵的和百姓们一时不晓得该看啥,一会看天一会看戏,看着看着,就觉眼前划过几道冒了蓝烟的雾线,还以为看花了眼。“轰---”
“轰---”“轰---”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在前排的桌子边上。黑炝炝的烟尘浓得风吹不动。人们耳朵底子里的巨响经久不散,居然忘了逃遁,居然没听到有人惨叫。
芒种、花瓣儿和白玉莲正迷在戏里,猛听巨响吓得都愣在台上。再定睛看时,眼前火光、浓烟一片,前排就坐的已是人仰马翻。台下乱作一团“哗”地拥着人溜子往北门逃散。
芒种、花瓣儿和白玉莲蒙了,不但没猫躲在后台的芦席棚里,和那几个乐师反跑到台下,随着四散纷逃的百姓齐拥到操场上,人踩人的胡撞。
起初,芒种还觉得狠攥了花瓣儿和白玉莲的手,等跑到操场北门外再看,身边哪还有她俩的影子?他惊出一身汗,想踮起脚尖往四下踅摸,身子刚停住就被拥出门外的人流撞倒在地。
接着便有无数只脚磕绊着踩踏在身上,奇痛无比。半晌,芒种觉得身上酸痛轻点,咬着牙想站起来,腿和胳膊动了动,骨头像拆散架子一样样。他心里一急,硬挺着撑跪起来。
摇摇晃晃走几步,腿脚又软塌塌地跪了下去“弟---”芒种听到一声惊呼,猛然抬头。白玉莲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地站在十步远的地方,脸上的脂粉被泥土和汗水糊成面团团,活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女鬼,不细辨根本认不出来。
“姐---”芒种叫了一声,鼻子有点酸,急忙眨眨眼睛。白玉莲跑过来扶起芒种“劈里啪啦”拍打着他身上的土。“姐,你咋没跑哩?”芒种咧着嘴问。
“跑半截想起咱的东西没人照看,姐就又回来咧!”白玉莲说。“瓣儿没跟你在一块儿?她哩?”芒种问。“没她?俺是一个人跑的,这可坏咧!”白玉莲惊慌失色。“没事,反正她也认得家,这工夫说不定早回咧!”芒种说着。
看了看白玉莲身上的破烂衣裳。“姐没事,就是衣裳被人扯烂咧,身上没伤。你哩?疼不?”白玉莲柔声询问。
芒种摇摇头,想替她抻抻露出肩膀的小褂,手刚往上抬,酸疼得又垂耷下来。“弟,你先回家找瓣儿,姐去戏台上看看咱的东西,少喽你咋跟师傅交待哩?”白玉莲说着。
往后拢拢粘在脸上的乱发,向北校门走去。芒种突然明白,白玉莲不顾危险又返回操场,原来是怕东西丢了他没法跟师傅交待。
看着她的身影,不由心里一阵感动,嗓子痒了痒,颤声叫道:“姐,俺俺跟你一块儿去。”操场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只只跑丢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