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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是因为吴云云在纸条上写了干姐妹这种没影影的关系,而是他说是不是为了芒种的事体。
芒种十天没有露过面,莫非也让当兵的抓逮咧?花瓣儿心里一紧,结巴着说:“他他有啥事体,俺十天没见他咧!”
吴二造道:“你不晓得?俺还以为专为他来的,这事这事体不好跟你说哩!”说着,起身绕过桌子把门关严。花瓣儿真急了。
不管不顾地催道:“他到底咋咧,你快说哩!”吴二造走到她面前,色迷迷地坏笑着说:“前几天巡夜的把他和白玉莲逮咧,逮前你晓得他俩干啥哩?正脱光衣裳在炕上日着哩!”
花瓣儿听罢如遭雷打,两脚晃晃便没了根基,眼皮跳颤几下,身子向后倒去。吴二造见势,伸出左臂将她揽在怀里。
“小七岁红---”“小七岁红---”几声呼唤,花瓣儿和死了一样样,鼻子里没有气息。
吴二造那只栽着粗毛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脸,摸着光滑如玉的肉皮儿,自己的脸居然“忽”地泛上一层血。
凡是定州的男人,谁没做过娶“小七岁红”的梦哩?她是定州当之无愧的美人,因为只在戏台上才能见到的缘故,这种美还显得那么遥远和神秘。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花瓣儿,能数清她眼上弯弯着横长的睫毛有多少根。他做梦也没想到两人会离这么近,而且而且还躺顺在他的怀里。“小七岁红---”“小七岁红---”吴二造叫得极轻。
同时觉出腔子里涌上一股冲动。他迟疑地将手捂在她的胸脯上,向下抚拍几下,忽地又停住不动。花瓣儿脸上那层象牙白的肉色,好像被霜雪凝冻,连睫毛也不抖颤。
吴二造觉得泛在自己脸上的那层血憋胀得快要喷出,右手像个瞄准了物件的盗贼“嗖”地钻进她的小褂里。
掰着手指算算,多少年没摸过这么软和又结实的酒酒咧!自从媳妇十六年前闹了那场大病,就是好着的辰景,每次触碰的也是两个空口袋。年头太长了,他把以前的样样都忘得一干二净。吴二造慌乱地摸着,想使劲揉搓又不敢,怕她醒来骂不要脸。
他手指用力手腕却扯松着劲道,紧张又难受地享受着这两个圆物,心里憋胀地直想嚷叫。“唔”半晌,花瓣儿的睫毛抖颤几下,嘴里一声游丝样样的呻吟。
“小七岁红---”吴二造心虚,右手不情愿地撤回,口中的呼唤竟多了几分柔情。花瓣儿缓缓睁开眼,见自己的身子躺顺在他怀里,慌得想挣脱,胳膊动了动,没有抬起来的气力。“让俺起来不?”花瓣儿央告着说。“别别动,你刚才晕过去咧,得静缓一会儿。”
吴二造不愿松开这个软软的肉身子,两手还加了些力气。花瓣儿被他箍得不能动,好看的脸蛋涨得通红,无奈地说:“你咋这样哩?”
“怕啥,你是云云的干姐,俺算是你干爹哩,别叫局长咧,改口叫干爹,只要你听顺俺的话,连你爹的事体俺也兜着!”“俺爹在哪儿哩?他是冤枉的,俺来就是求你救他的,呜”
“人押到哪儿没问,不过,当兵的不敢不给面子,他们还有事体求俺哩!”“救救俺爹吧,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认咧!俺还想求你放喽芒种和师姐,亲口问问他们,你让见不?呜”花瓣儿哭得伤心,强挣扎着撑开他的胳膊。
吴二造不好再搂抱着,扶她坐在椅子上。“你太傻,还问啥?他肯定不金贵你咧。他不金贵俺金贵,只要你听话,俺拿着保银去救你爹,也替你出气,多关这两个狗男女几天!”
“真的?可俺也想让他们出来哩!”“行,只要你听话,咋样都顺着你!”“俺咋听话哩?”
“你说哩?”吴二造说得很费劲。花瓣儿看着他涨红的脸,猛地醒过神来,心里“怦怦”乱跳,低了头不再抬起。
“你同意咧?”吴二造有些激动。“你刚才还说是俺干爹哩,你骗人,见俺有难占便宜!”花瓣儿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骗人?哈哈,俺还不晓得你咋骗云云哩?俺咋不晓得她有你这么一个干姐?”吴二造拉下脸来。
“俺没骗她,是她自己写的!”花瓣儿站起身就走。“只要走出这个门,你爹就死定咧,芒种也得打个半死!”吴二造也站起身来,语调很阴森。花瓣儿的身形陡地停住。
“依喽,俺替你爹掏保银,放那两个狗男女。不依,你爹死定咧。想让那两个狗男女出去,你拿保银。
五十块一个子儿不能少,还得明天中午之前交齐,不然,送到城北大牢!”吴二造恶狠狠地说。
花瓣儿回身直直地看着他,半晌,咬着牙关扔出一句话:“你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