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杀人偿命啊!”
一群人立马鸟兽散,最先冲马会长吐口水的大妈也是拉着小男孩要跑,可小男孩却忽然冷静下来不哭了,而是也回过头,冲已经毒发的马会长吐了口口水。
大妈一下子愣了,自己这小孙子一向乖得很,怎么也......
“奶奶,这是一个坏人,我的幼儿园老师,就是被他硬拽到车上的,后来老师就再也没来上班,听说是自杀了。”小男孩仰着头看着大妈,奶声奶气地道。
“啊?”
大妈的脸上惊吓了一跳,赶紧拉着小孙子赶紧跑......
酒楼二楼的窗户上,一双双眼睛透过窗户往下面看。
马会长的尸体湿了,被口水给浸湿的,嘴里吐着的白沫流出来,马会长可真是一条汉子,到死都瞪大着眼睛一副不屈不服的模样。
林昆将雪茄重新放进了嘴里,看向眼前的众人,这二楼大厅里的其他人,这会儿没一个敢呱躁的了。
林昆也不急着上楼了,咂巴了一口烟卷,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儿,烟圈儿飘向了半空,然后渐渐散开。
“你们不是要冲我动手么,你们不是自认为与我有血海深仇么,你们坏事干了不少,要向我讨债么?”
“来啊!”
林昆一脚踢翻了一个桌子,顿时有几个人被砸中,发出惨叫。
“你们特么的要是条汉子,现在就冲老子过来,都特么的别怂啊,几年前我能把西疆的江湖给踏了个半死不活,今天收拾你们这些个玩意儿,依然是绰绰有余!”
林昆的声音很大,态度很嚣张,可这满大厅的三十几个人,就算是心里头恨得牙根痒痒,愣是没有敢上前的。
砰!
林昆一拳砸中了眼前的一个男人的脑袋,后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半边脸就已经凹陷了下去,口鼻里鲜血直流,这人估计就算不死,多半也是废了。
砰......
林昆紧跟着又是一脚,直接把这个人给踹飞了出去,撞碎了百叶窗,呼通的一声摔在了楼下的石板路上。
得嘞,这一下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不过要是仔细数数生前坐下的恶事,死一次不亏,死十次都不冤枉。
砰......
林昆又是一拳挥出去,又有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他接二连三的拳头挥出去,立马又有几个人倒下去。
这些个江湖上的牛哔狠人,这一刻似乎全都哑火了。
他们也终于认清了一个现实,他们还是几年前的自己,就算是有了进步,自认为可以一双铁拳痛报前仇,可真要是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还是逊色了太多,完全就不在一个量级上,比如过去人家是80分,在场的这些个是40分,经过了多年的努力之后,他们终于提升到了85分,以为可以将林昆给秒杀,结果今天现场这一交卷才发现,自己是85分没毛病,可林昆已经是150分了,那虐他们还是跟虐白菜一样。
梅玉和胡瑶是了解林昆的,两人跟着林昆一起过来,是为了能帮上忙的,可事实却是他们全程做观众,不是他们不想帮忙,是林昆哥根本用不着啊。
第一分号酒楼的二楼上,一个接着一个人从窗户飞出去。
七零八落地摔了一地,惨叫声把整条街都给惊动了。
这天上下雨的见过,天上下钱的没见过,但今个儿却是见到了天上往下下人的,哎哟喂,可真是个热闹啊。
老百姓们纷纷探出头来凑热闹,八九十岁,爱好是跳广场舞的老大妈,发自肺腑地感叹:“活了这么大岁数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壮观的场面,这辈子没白活啊。”
“兄弟,等一下!”一脸憨态的酒楼老板,忽然伸手拉住了林昆。
林昆一回过头,这酒楼老板马上就像是摸了烫手的山芋一样,赶紧把手撒开,整个人往后跳了一步,一脸恳切地道:“大兄弟,我酒楼祖上传了三代,一直都是童叟无欺、小本经营,你今天在这儿这么祸害,我可是要破产的啊,求求你手下留情,把这些人丢出去没问题,但至少给我留个活口,我好找他们收账去啊。”(二一)
第一分号酒楼的对面,再隔了两条街,有一个挂着‘茶’旗的茶楼。
茶楼内的上等雅间里,此时坐着一个红衣女人,贴身的弹性裤子,贴身的弹性上衣,披着一头酒红色的小卷发,嘴唇上涂着朱砂红的口红,鼻梁高挑,一双狭长的美眸之中,藏着桃花飞舞,仿佛这天下间的七分桃花,都在她的这一双美眸之中。
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茶壶,古色古香的白瓷壶,上面精工雕琢,印着一片火红的图案。
女人手捏茶碗,淡淡地品茶,窗外的喧嚣嘈杂,在她的耳边不留痕迹,倒是隔着两条街上的动静,她此刻听得格外清楚。
“红姐,第一分号酒楼里,目前没人拦得住林昆,光凭武道会的那些人,看来是没办法拿下他了。”一个身材颀长,相貌英俊的男人,站在女人的身侧汇报道。
男人微微低着头,不敢向女人直视过来,生怕多看了一眼,内心便会不平静,天底下女人的美有千百种,但眼前这个女人的美,绝对能让人蚀骨三分,难以自拔。(零零)
女人放下茶碗,嘴角嫣然一笑,声音缥缈的如同来自九天之上,“这么说来,他这些年可没少长本事,父亲当初就跟我说过,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鬼才,漠北的老胡捡到了宝,从而奠定了漠北王牌之师的地位,这样的一个国士无双,死在我们西疆很可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