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换乘了一辆新驴车,百步外十余名骑卒在附近游弋,近前的水边还有数十具尸体,已经被浸泡得浮肿发胀。
“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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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这么些年,打了这么多仗,他的基础统率也有80了,已经算是个不错的水平,一些二流将领,也就这样而已。
即使不开挂,根据当前的形势,也能分析出很多东西来。
因为要搭建浮桥,得找适合运输、进兵的地方。
这附近的地势较为平缓,而且地形很开阔,甚至很多土丘,都适合骑兵行动。
西侧的山坡,高于东侧,遮蔽了西侧的视野。
在这样适合埋伏兵马的地方,平常是一定要探马侦查的。
但又因为之前的战斗,实在无暇顾及。
整个西侧,基本都处于战争迷雾的状态,那即将到来的骑兵,肯定也是从西侧杀出。
刘恪想了想,便作出了决定。
虽说他不开挂也能有80的统率,但能开挂哪有不开的呢?
“布阵!”
“一千人前排平列,一千人列于左起西侧第一座土坡下,右至岸边!”
“最后一千人,于后排一字排开,在朕的大旗后!都带上木桶!”
“吕奉父何在!”
军令很快传达,刘恪的威信不是吹的,哪怕是这种无比疲惫,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情况下,汉军将士们也很快开始了行动。
一千人开始左转,几个圆阵首尾相连。
这部分都是出身于归义军的士卒,比之汝南时,又进步了一些,勉强能列出圆阵。
不过距离汉军正规军的那些军阵变换,还差得远,也着实还缺少正儿八经的校场练兵。
不过凑合凑合就行了。
刘恪只是要这部分将士顶在前面,给他开挂留出一定时间,也不可能真让一千步卒去硬撼不知几何的骑兵。
那跟送死差不多。
又不是宗室,既然不是刘氏亲戚,你这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啊!
而第二波一千人,也开始离开阵中,落于西侧土坡边,准备成为第二线。
最后的一千人,则等在原地,往大旗后方而去。
这部分大多都是老卒,算得上“价值昂贵”的精锐。
“陛下!”
刘恪回头一看,是吕奉父刚刚赶到。
吕主薄刚杀完一圈疑似二五仔的贼人,却没能手刃蒲前成,现在没什么斗志。
一时半会儿,也难得再起杀意。
不过凑合用吧,统率也有63,单纯带个千八百人,问题还不大。
刘恪当年水桶四维的时候,也能带着八百御前侍卫乱冲呢!
“吕卿你且看看地形。”
吕奉父粗粗看了一下,目光锁定在西面坡地,道:
“应是这边了。”
刘恪站在驴车上指指点点:
“不错,只怕很快就会与我军交锋,且听动静,多是骑兵,你怎么看?”
吕奉父一副文人做派,刚才还准备清点战损呢,胯下也没有马,踮起脚跟,看了一眼前方。
他皱眉看了片刻之后,仰头道:
“陛下,若是那边的伏兵不多还好,可若是数量远超我军,不仅可断了咱们的退路,更能拦腰给咱们一记痛击.”
“我军甚至都跑不脱.”
刘恪笑笑道:
“无妨,你率人将这大旗后的一千将士手中的木桶,用绳索连起来。”
吕奉父不解,问道:
“这是为何?木桶相连,又有何用?”
刘恪摆了摆手,也不多做解释:
“当年宋王刘裕,沿河布下却月阵,以两千步卒,大破三万蛮夷精骑。”
“今日,朕便效仿先祖旧事!”
吕奉父:啊?
不知道是阳了还没好完全还是又流感了,状态不好,尽量码吧,不能再断更了,殆火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