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们进步已经很大，有了房子，有了田地，还有一个大胖儿子。”</p>
程天源笑了，牵住她的手。</p>
“是，我们争取一年比一年进步，那就已经很不错。”</p>
两人下了车，走进电梯。</p>
回到家的时候，小然然已经睡着了。</p>
刘英在客厅里织毛线，听说阿民的妈妈骤然离世，老人家叹气摇头。</p>
“外头好像飘雪了，明天你们该去帮就去帮，我只能在家帮忙看着小然然。”</p>
程天源进厨房煮水，低声：“天色晚了，您回去早些休息吧。阿芳呢？她在隔壁了吧？”</p>
“她在学习。”刘英答：“她都得十点多才睡，早上很早就起来念课文。”</p>
程天源道：“天气很冷，让她别太早起来，免得冻感冒了。”</p>
“哎！”刘英收拾毛线站起来，“我先去睡了，你们也别太晚。小然然刚吃饱睡了，估计半夜得起来喝多一次奶粉。你们一会儿帮他换尿布，天气冷别冻着他。”</p>
“知道了。”薛凌温声：“妈你回去吧，早些睡。”</p>
套房设计很密实，窗户一关，家里还是很暖和，不像当初小套房那么冷。</p>
程天源搓了搓手，解释：“外头飘起大雪，今晚可能会很冷，去年爸爸和妈妈送我们的烤灯在哪儿，我得去找出来，今晚可以用。”</p>
薛凌答：“好像在储物间。你去找一找，还是装在原来的包装盒里。”</p>
程天源很快找了出来，一条留给自己用，一条拿去隔壁。</p>
“家里还是很暖和，外头才真的冷。”</p>
薛凌洗了一个热水澡，热乎乎走了出来。</p>
“我们在家压根不冷，小然然盖着小军被，小手都暖融融的。就不知道陈民和阿虎他们现在怎么样，今晚的天气实在太糟！”</p>
程天源解释：“阿虎早些时候买了碳炉，一共五个，还买了不少炭。祠堂漏风还有一个大天井，他们今晚都得守在那边，没个碳炉烤火肯定不行。”</p>
薛凌想了想，道：“源哥哥，我们早些歇息，明天早上你买些热乎的东西过去，让他们能吃上些暖的。”</p>
“嗯。”程天源温声：“快睡吧。”</p>
薛凌给儿子换了尿布，重新盖好被子，一家人簇拥在一块，暖融融睡了。</p>
隔天一大早，程天源便起身煮水煮饭，叮嘱薛凌看着炉火，然后匆匆去小祠堂那边。</p>
阿虎和陈民包在被子里，蹲在两个碳炉前，轮流守夜。</p>
程天源买了刚出炉的包子和豆浆，塞给他们吃。</p>
“先垫垫肚子。”</p>
阿虎大口大口吃着，道：“昨晚太冷，我们都没怎么合眼。”</p>
程天源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下四处漏风，天井满是积雪的小祠堂。</p>
“这样吧，你们先喝些暖的。我车子停在外头，留一条小缝隙通风，你们把被子搬进去，在里头睡上一两个小时。”</p>
“好！”阿虎毫不犹豫答应了。</p>
陈民脸色很差，短短一夜似乎已经疲倦不堪，对程天源感激点点头，抱着被子摇晃走出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