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岚对表少爷胸中有几点墨水焉能不知,可想而知是这诗是沈风不知从哪儿得来的,轻哼了一声,却是递给了表少爷两个梨子,然后去到外边去拔杂草。
原来她是来送梨子的,沈风从表少爷手中抓来一个梨子,咬了几口一股凉爽随着喉咙落入肚中,然后通体清凉,走到林可岚身旁说道:“岚小姐,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你到一旁休息就好”
“哼,你看不起我们女儿家吗,我便让你看看,这种粗活你做得来,我也做得来”林可岚遇上了沈风,就会莫名起倔驴脾气,事事要较上几分劲。
这**怎么非要和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你会有快感么,沈风笑了笑说道:“这里都是树丛杂草,很多虫子在里面,还有的树枝上有刺,你看,这种树枝断了流出来的树汁,人的皮肤粘了又痒又难受,还会红肿,小姐你这样徒手拔,很容易受伤,要是流血了还容易受感染,最起码你戴个套嘛”
流出来、又痒又难受——哎呀,不小心跟她普及了一些两性生理知识,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本来是挺严肃的话,沈风回思淫笑一阵,立刻变味了。
听了沈风这样说,林可岚心里也有点怕那些虫子树汁,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额头上流着些细汗,如同挂着露水的蜜·桃,诱人而性感,忸捏说道:“那就麻烦你了,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若是乏累了,便停下来休息”
“你说这个”沈风挥了几下锄头笑道:“我小时候就经常上山耕地,这东西我熟练得很,小姐在一旁为我呐喊助威就好”
哼,不就是弄几下锄头,还要别人为你助威,白了他几眼说道:“你小心些,说话别回头当心闪了腰”
对我抛眉眼,我更有干劲,要是你再跳个脱衣舞,老子分分钟把这座山铲秃了,沈风笑了笑说道:“岚小姐你说的是一失足成了瘸子,一回头又闪了腰,我有那么不经累吗,如果林家组织一个长跑赛,我稳拿个第一名”
林可岚没好气说道:“要是吹牛大赛,谁都不及你”
靠,不信我,沈风似是与她较上劲下了狠力,一下比一下快,让林可岚心中暗他像个小孩子,没一会儿,沈风就把这儿修葺得干干净净,也累得气喘吁吁,林可岚已经去放置一些祭品,不在他身边,反而是夫人微微笑走上前道:“沈风这趟辛苦你了,晚上我弄些好吃的,你也一起来。”
虽是累了些,沈风还是自夸道:“夫人我这书童当得还可以吧,文能教导少爷悉心读书,武能手执锄头铲平杂草,放眼整个杭州城,我与岚小姐简直称得上人中龙凤”
夫人呵呵笑道:“你倒把自己夸上了,你若好好辅助岚儿,将来我必不会亏待你”
怎么听着像刘备在白帝城托孤啊,沈风可保不定在林家待不久,他自由惯了,要是哪一天被林家束缚住,岂不难受,于是笑了笑说道:“夫人有你在一旁指导小姐,林家便可一切安好。”
“听你话的意思,是有哪一天会离开林家”夫人想到之前签订的协议,一下子就释然了,微笑道:“你若要离开,我也不会强留,男儿志在四方,是该出去闯一闯”夫人之前所想,岚儿迟早会嫁到别人家去,如果有沈风跟着,至少不会让别人欺负,但沈风心高气傲,自然不愿一直陪在女人身边。
“我离开了,夫人还在小姐身边,难道夫人想改嫁别户人家?”沈风呵呵笑道。
夫人怒叱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曾想过改嫁,贞洁对女子如同生命,岂容你胡言乱语”
“什么贞洁不贞洁,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的丈夫也一定希望你过得幸福,而不是孤独终老,假如以后小姐嫁人了,那夫人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岂不是更加孤独,夫人应该多为自己想想才是”沈风反而劝说道。
何曾有人在她面前劝她改嫁过,反而人人都称道她守着贞洁,反而沈风对她这种贞洁嗅之以鼻,叫她如何能恼怒,指着沈风说道:“你——你别再说,以后莫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说罢拂袖而去,心说,本想多劝他多帮帮岚儿,却被他劝说改嫁,真是气恼人,难怪岚儿说不想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