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怀亮对面,也是一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的原本华丽的锦服上却平添了许多泥土,被撕出来无数的口子。
在一看少年的脸,已经被打的青肿不堪,完全一副她/妈来了都认不出来的样子。
程怀亮也从少年的话语中听到了许多的不甘和无奈,可愣是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满肚子的委屈满肚子的理数愣是说不出来。
哇呀呀……
程怀亮再次暴走,用手指狠狠地怼了少年的脑门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李长思,告诉你多少回来,带把的爷们儿,活着就要喝最烈的酒,打最凶狠的架,睡最美的娘们儿。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你出去惹是生非有你程伯伯罩着,我在家完全是散养的鸭子,我爹不管我,我姐在军营,就是被欺负了我都没脸去说。”李长思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似乎在发泄自己对家里的不满。
“说,谁打你了?”程怀亮用胳膊擦了擦嘴角还残留的酒液,套上脱在腰间的锦服,“干他丫的,小爷我一个月不在长安城走动,还有人敢打我兄弟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长安城小霸王是病猫不成?”
李长思清楚,程怀亮一个月前因为砸了一家瓷器店,外人以为是长安小霸王仗势欺人,可明眼人都知道,这家店是黑店。
遗憾的是这家店却是长孙皇后背地里经营的,长孙皇后在知晓原因后惩处了店里的责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