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军，老头子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他给说服了。让他明白你们是为了我们百姓做事情的。”老丈高兴的向他们三人解释着。
王玄策上前搀扶这老丈坐下：“老丈，坐下再说吧。”
李长思指了指另外一处地方，向赵黑子说道：“坐下说吧。”
看着他们两人坐下之后，程怀亮便直接开口询问道：“你刚刚被抓紧监牢之中，我们现在很想知道监牢之中的情况。之前的几年时间里，官府抓了不少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他们。我想知道你在监牢之中看到的事情。”
“监牢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这些年被抓的那些人根本不在里边。”赵黑子摇了摇头。
“这群混蛋！还真的抓了这些人把他们送去了别处！”李长思气愤的骂了一句道：“怀亮，我看这些人一定是被他们抓去当苦力了，要不然就是训练他们让他们打仗！”
李长思把这些人不在的可能性说了出来，除了这两种可能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可能性了。
“我看他们被抓去做苦力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程怀亮考虑了一番之后，觉得这些人被抓去打仗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倘若是被抓去打仗，这些人必定不会乐意这样做的。他们都有各自的家庭，即便没有，也不愿意为他们送命。或许他们在做一件巨大的工程。”
想到这里，程怀亮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这些人被官府强行抓走，而且还不让他们和家人见面，这心里的怨气可想而知。要是让他们卖命的话，只怕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听从的。反倒是让他们去做苦力，到时候找人来监视他们，从而对他们进行奴役，这种情况还是能够说得通的。
王玄策在一旁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完全赞同程怀亮这种说法：“这种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是完全的。还记得咱们在汾州遇到的那些贼匪吗？他们也是普通的百姓，却因为收到了诱惑，所以才去做了贼匪，为他们卖命。这些被抓的人，也很有可能会在这些人的威逼利诱之下，追随他们。”
“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们必须要搞清楚这些人的去向。”程怀亮点了点头：“既然现在监牢之中并没有多少人，或许他们不会将这些监牢之中的人进行转移。一旦这里边的人够数了，监牢装不下了那就会被他们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怀亮，或许用不着这样麻烦！”李长思琢磨了一下，拦住了程怀亮：“倘若大批的转移，那必定是兴师动众的，不可能不会被人注意到的。倘若距离更远的话，那就更加藏不住了，在这恒州西边，那就是太行山。”
“山里？”程怀亮琢磨着，“倘若将这些人抓去山里的话，那倒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不过他们被藏在那个地方能做些什么呢？”
“如果这些人的目的是造反的话，那造反就必须要有武器。山里有矿石，可以用这些百姓来为他们采矿，最后炼矿打造兵刃！”李长思继续着自己的思路，为他刚刚说出来的话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样的解释确实是非常的合理，而且找不到什么破绽来。
虽然没办法确定这是不是事实，但这绝对是有可能的。
“既然是山林之中，倘若冶铁的话，必定会有烟火，那咱们就注意下这周围的情况，看看是否有烟火出现。”程怀亮认同了李长思的想法，立刻想出了应对的办法。
“除此之外，我们应该找人日夜盯着恒州的情况。”王玄策也补充道：“或许他们还会将监牢之中为数不多的人送去那个地方。只要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我们也能够顺藤摸瓜。”
从赵黑子嘴里得到了关于监牢里的情况后，程怀亮三人立刻就这件事情展开了分析。
一旁的老丈听着那是不住的点头，赵黑子脸上的神情也渐渐的松懈了下来。
原本并不相信程怀亮他们几人的，可是现在见他们所说的话，完全就是为了这些事情。他即便是不相信，这心里也开始真的动摇了。
“几位将军，小老儿能为你们做点什么吗？”老丈终于忍不住了，向程怀亮三人询问。
程怀亮摇了摇头：“您老人家就在这军营里好好的待着，对我们而言您可是头一号的功臣，我们自然不能慢待了您。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去做吧，反正我们有的是人手。”
老丈都这样开口了，赵黑子也按捺不住的问了一句：“那我呢？”
“你也不用，好不容易才从那大牢里出来，现在军营里待几天，之后回去见你家的家人就是了。”程怀亮同样也没有让赵黑子为他们做什么。
听着这话，赵黑子好像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现在他觉得程怀亮等人确实是为了恒州的百姓着想。犹豫了一下之后，突然又道：“对了，我在牢房之中，还注意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有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