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从老板那里拿回了收据,就带着人连夜向乡下赶,开车的是自己的兄弟,叫蒋建忠,这辆面包车也是他出狱那会开黑车的,他比强子大一岁,别看他整天挂着一张笑脸,下起手来定会让人胆寒,他犯事就是因为为了几捆稻草,你说这么点小事他都能动上凶器,足以证明他的手段绝对够狠。稻草在农村是随处可见,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些东西,至从家家户户用上煤气后,对稻草就不怎么青睐了。
可是在九十年代不同啊,那个时候农村还是拿灶台上的大锅烧饭,电饭锅是在九十年代后期才开始广泛起来的,所以稻草在农村是个不可或缺的东西,尤其是干枯的芦苇,更是个好东西。那个时候农村的兄弟姐妹比较多,要是谁挨打了肯定都是兄弟几个一起上,蒋建忠就是因为几捆稻草和人家打起来了,可是对方是五个兄弟,蒋建忠就一个,一下就被五个人打的爬不起来,他气不过,回家拿了家伙就杀到了芦苇荡。
看到蒋建忠左手拿菜刀,右手拿镰刀,五个人并没有胆怯,因为他们手上也拿着家伙,都是锯齿壮的长柄镰刀,双方没有说多余的话,一照面就开打。由于大意,一上来就有一个兄弟被蒋建忠一菜刀把鼻子砍的歪在了一边,等到第二个兄弟的大腿上被扎上一镰刀后,余下的几个人全都跑到了一边,他们被吓的不轻啊!
要是蒋建忠一开始和他们说上几句话,或者大家摆好了架子在开打,说不定蒋建忠也不可能认识强子,说不定现在还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但是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那股不服输的劲,注定要让他变得不“平凡”。
三个兄弟看到蒋建忠手里带血的镰刀,全都跑了起来,还一边大喊: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蒋建忠就拿着镰刀和菜刀,在西芋田里把他们送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无奈了,三个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叫起了爷爷。
蒋建忠此刻也是累的不行,上去一把菜刀架在一个人脖子上,说道:“还和我横吗,看在你们叫爷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们,不过你们的稻草我要拿回去。”
三个人磕头如捣蒜,差点叫蒋建忠亲爹,满意的背上两捆稻草就回家去了,在家刚喝一口茶就被上门的警察给带到了所里,从此他在监狱里认识了强子,也听说了道上一些大哥的“光辉”故事,从此转变了他的人生价值,出狱后变得不肯上班(其实好一点的工作也轮不上他),开起了黑车,当强子找到他叫他出来混的时候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个人叫陈国安,比强子要小七岁,这个人坐牢的故事就有点小家子气。在他十五岁那年,刚好市场上出现一种小浣熊的方便面,那个方便面里面有一种水浒英雄的卡片,导火索就是由这些卡片引发的。
因为长的瘦瘦的,小时候的同伴都叫他猴子,当时他为了收集卡片就经常去买那个方便面,这种面是真心不好吃,很多人都是冲着里面的水浒卡买的。买了之后拿出卡片,那方便面就随手往路上一丢。
一个孩子不可能有这么多零花钱给他花,可是108将的卡片对他的吸引力又太大,所以他就动起了邪念,看准了他隔壁的一户人家,趁着人家不在家他就偷偷从窗户爬了进去,在家里开始翻箱倒柜起来,看到床头柜里有项链戒指还有那绿色的百元大钞,他害怕了,最后还是拿了一块零八角,刚好买三包小浣熊的钱。
要是到这里他原路返回,恐怕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他看到床头放着一条女人的俏皮内裤,这一下就勾起了他的兴趣,脑海中浮现的是刚嫁入村子的那个少妇,十五岁的年龄是刚处于青春期幻想的年龄,对什么都是好奇的,而且他从四年级就开始知道男女间之间的事情,当时市场上有一种二块钱一斤的三级片光碟,买回家看过之后他就会换位思考,自己也就偷偷自撸。
看着那鲜红的内裤,他心里就犹豫开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那裤头,套在上面就撸开了,等到发泄完之后,他开始害怕了,这事要在村子传开来,那他就没脸面去学校上学,更没脸面在村子里生活。可最终他心里的道德观还是全线崩溃,他把裤头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自己却在那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他脱下裤子,对着地上的裤头又拉了一泡屎,这一下他觉得自己更有成就感了,用手提起那裤头包裹热乎乎的玩意又原样放到了床头,因为他想学《地雷战》里的小英雄,让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亲手捏一下自己的排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