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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要不是跑得快,差点也被顺手封个“牙妃”之类的名号。
因此,桑戟果断摆手:“这不行,习俗也差太多了吧。”
巫满霜若有所思,跟远处的楚天阔对了个眼神。
然后,在楚天阔惊骇的目光中,巫满霜一字一顿道:
“既然如此……有楚师兄,豁达潇洒,喜好美食,善谑善笑……”
言干和桑戟听得连连点头。
楚天阔端着酒杯飞快赶来,接口道:“不不不,巫师弟,我可是没了两个腰子啊。”
“——就是没了两个腰子。”巫满霜慢吞吞地把楚天阔的原话重复了一遍,“唔,可为妹夫否?”
“……不行吧!”
桑戟和言干对视一眼,同时说道。
“这实在不行啊!”
“那么,还有一人。”巫满霜缓缓道,“他和落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与落月两情相悦,一往情深。两人前生结缘,今世定情,无论遇到何等艰险,都誓必同进退,共生死——这个人,可为妹夫否?”
此时,言干和桑戟都已经喝得晕晕乎乎。
言干口齿不清地喃喃道:“我怎么感觉……这人靠谱啊?”
桑戟摁住自己的太阳穴,迷蒙道:“就是有点耳熟……”
楚天阔忍着笑在一边帮腔:“熟人才可靠。”
“对对对,”桑戟猛然一拍桌子,“那就他了!”
言干紧随其后,宛如一道回音:“就他了!”
巫满霜微笑而起,对言干桑戟各自行了一礼:“那就,多谢两位兄长成全了。”
与楚天阔对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谢眼神,刚刚获得官方认证的妹夫巫满霜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在他身后,言干和桑戟醉眼相看醉眼。
差不多一盏茶后,言干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们刚刚认下的那个妹夫,是不是之前我们一直不认的那个?”
这话说起来有点绕口,但不妨碍桑戟一瞬间就明白了言干的意思。
桑戟倒抽一口冷气!
这一刻,言干预支了自己未来一百年的所有智慧之精粹,敏锐地看破了事情的真相。
“等等,兄弟。”言干严肃道,“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妹夫?”
他至今没有过姐夫,不也是好好的吗。
桑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对啊,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妹夫?
他们被那家伙给绕进去了!
楚天阔在旁边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看见这个场面。
见两位沙雕哥哥终于醒悟过来,他大笑着给两人一人发了个酒杯。
“走吧走吧,去我那边喝。”楚天阔快活地说道,“欢迎你们加入锤子联盟,从此变成个锤子!”
今天,大家都是锤子。
……
又过了一阵,江汀白御剑赶到。
他从银白的飞剑上跳下,在江汀白洗得发白的剑袍之上,犹然带着未散的征尘。
归元宗剑尊江汀白,他刚刚带领二十三位剑修,守住山门,万剑归宗,重现剑阁,打赢了一场三千年未有之胜仗。
可即使如此,当江汀白的双足落在这间小院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仍然是温和而谦卑的。
“小师妹,小师弟。”江汀白依次唤道,“还有……二师弟。”
现在,除了师尊姬轻鸿之外,他们那个峰的满门上下,终于又齐聚在一起了。
江汀白把白玉笔别在巫满霜的发冠上,然后一手一个揽住言落月和巫满霜的肩膀。
就这样,他的三位师弟师妹,同时被大师兄揽在了他的怀里。
江汀白温声道:“辛苦大家了。”
“可不止呢。”言落月仰头笑起来,反手用力拍了拍大师兄的后背,“大师兄的壮举我都听说啦,也辛苦大师兄啦!”
师兄弟妹四人环视彼此,同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已经不必再互道那声辛苦,今日得到的一切,便是昨日最完美的报酬。
江汀白环顾小院,以及小院中的诸位宾客。
言落月也顺着大师兄的目光看了一眼,很快就想起什么似地扬起了眉毛。
“大师兄,这可真是巧了。”
江汀白略扬眉头,赞同道:“确实是巧。”
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是,此时此刻,正处于这间院落里的所有人,他们不仅仅是言落月和巫满霜的亲友。
他们还正好都和江汀白认识,而且打过交道。
岑鸣霄此人,江汀白是因为归元宗的公务跟他结识。
宓记尘自不必说,楚天阔师门三人也是一起喝过酒、打过游戏的关系。
至于言干和桑戟,他俩可曾经是江汀白的学生呢。
而言雨姐姐,不但曾经作为言落月的家长跟江汀白见过面,还曾应下江汀白的请求,允许他折走言落月窗前的一枝梅花。
哇哦,共享亲友团了属于是。
说到梅花。
江汀白循着自己记忆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言落月窗前的那株梅树上。
此时已近夏日,自然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
然而欢宴之中,有酒无花,便少了三分风雅。
江汀白笑道:“今日天下同醉,愿邀花神共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弹动指尖,朝言落月窗前的红梅树送去了一道剑气。
普通剑修的剑气往往凌厉非凡,剑意未生,杀气先至。
然而自江汀白指尖漫出的这道剑气,却柔和得仿佛是交集在晚冬和早春之际的第一缕春风。
正是江汀白领悟的第二层剑意——万物春。
寒梅虽然只在冬日开放,但春风却也足以吹暖一颗冰封的草木之心。
霎时间,紫褐色的枝头上便钻出花苞数点,又在肉眼之下缓缓绽放。
长风将红梅吹下枝头,那殷红的花瓣和清香,便就此盛开在酒盏里、衣襟上,以及大家的鬓发之间。
江汀白收回手,从容笑道:“小师妹若是喜欢梅花,回峰后也可以在窗前移栽一棵的。”
言落月升起一点恶作剧的心思,故意道:“那大师兄替我选吗?”
本来,以江汀白的处事风格,这时候大概要提出“我去野梅林里找一株气脉旺盛的梅树移来”之类的不用花钱的方案。
没想到江汀白只是想了想,便点点头:“师妹当真想要,就去丹峰选一株罢。”
咦?如果没记错的话,丹峰的树苗都是记账的吧。
言落月眨眨眼睛,有点意外地朝江汀白看了一眼。
江汀白轻咳一声,唇角却略略上扬。
显然,接下来要说的那句话,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百年之期已到……嗯,所以师兄现在有收入了。”
是的,现在剑峰的门票钱,江汀白可以分成啦。
言落月和巫满霜对视一眼,长长地“哇——”了一声。
旋即,师门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升起一种同样奇妙的心情,各自笑成一团。
居然连大师兄都变得有钱了,从过去到现在,大家真是相伴着走过了很远的路啊!
……
最后踏入这间小院的两位客人,分别是姬轻鸿和凌霜魂。
凌霜魂乃是蹭着姬轻鸿的顺风车来的。
身为当世炼器宗师,姬轻鸿驾驶的飞舟自然也不同凡响,平时会根据他的心情随即变化。
比如今天,姬轻鸿用来代步的座驾就是一只风筝。
至于凌霜魂,这位可敬的鹤族野史史官,他不但利用乘坐风筝前来的这段时间,重理衣衫,再束玉冠,拭去被溅染的鲜血,重新露出额上那道明艳的朱砂痕迹。
而且凌霜魂还抓紧时间,盘坐在风筝上写出了一篇《姬轻鸿风筝传》。
姬轻鸿:“……”
再联想一下凌霜魂之前那番石破天惊的、关于“这是姬轻鸿,看见他笑不要害怕”的神奇生物介绍……
这个敬业程度,属于姬轻鸿看了都叹为观止,开始思考起昔年为什么没顺手收下这位小白鹤入门的地步了。
凌霜魂刚刚跳下风筝,和姬轻鸿道了声谢,便兴冲冲地跑去与言落月和巫满霜会和。
之前的大战里,凌霜魂堪称从生死线上走了一个来回。
现在险死还生又大战胜利,再回头审视这段经历,不免多出一份令人兴奋的惊心动魄来。
但是,比起凌霜魂自己的经历,更值得一提的自然是……
凌霜魂展开自己的书简,对着言落月和巫满霜隔空展示了一下。
他抚掌道:“小言,小巫,你们想不到,我这次究竟又收集到了多少记录素材。”
假以时日,凌霜魂将这些内容整理出来,也可撰写成一部时人笔记。
若是有幸,或许还能被归元宗等各大宗门收录在藏书阁里,将这些属于人间的宛转故事藏于架上,留待后人翻阅。
言落月借过凌霜魂的书简看了两眼,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对了,小凌,你的《言落月传》是怎么写的?”
凌霜魂的这部书简,乃是一本特殊的法宝。除了鹤族史官之外,其他人想要阅览,就只能看见主人家替他们翻好的页面。
“你想看那个?”凌霜魂倾身过来,唰唰地翻动书册蝴蝶页。
“唔,关于小言你的《言落月传》,我已经三易其稿。第一次是这本《言落月传》,第二次是把你和小巫合传,第三次嘛……”
凌霜魂含糊地说道:“就是把你们的合传,改成了《落月满霜传》了。”
言落月自然知道被凌霜魂省略的内容是什么。
白鹤是在得知言落月和巫满霜的神物身份以后,才将列传名字更改。
有时就是这样:对于某些时事,史书讳笔,但野史里却总会以各种潜藏的方式,流露出一二端倪。
在言落月和巫满霜决定对大众公开身份之前,凌霜魂不会直接把“落月之木”和“满霜之石”的化身故事记在书简里。
但若有一日,后人们循着已知的线索往回追溯,便可从凌霜魂的三次修改中,窥得当年旧事的蛛丝马迹。
——哦,原来言落月和巫满霜在觉悟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并没有对他们的朋友隐瞒!
凌霜魂笑着合上书页:“而这前人遗留的痕迹,还有日后探寻的过程,就是我等史官的浪漫了。”
言落月转了转眼睛,附耳和凌霜魂说了几句话。
凌霜魂先是好好听着,随后便睁大了眼睛。
“这……”白鹤喃喃道,“我虽是写野史的,可这也太野了吧?”
言落月笑着看他:“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让我想想。”凌霜魂肃穆道,“这事,我还是得仔细想想。”
趁着凌霜魂思考的时间,言落月挤到了言雨身边。
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告知,如今总算有了空闲。
言落月还像是小时候那样,坐在言雨身边,抱住雨姐的一条手臂。
她的脑袋靠在言雨馨软的肩头,而雨姐身上的淡淡芬芳味道,也从香囊间缓缓扩散开来。
“雨姐,你听我说,我要给你讲一个故事……”
那故事关于言落月,关于巫满霜,关于落月之木和满霜之石相守的时光,还有此方世界遭遇入侵后,他们共同捏出化身的决定。
在故事的最后,言落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说:“所以,雨姐,我并不是言枫夫妇留下的蛋。”
伴随着话音落下,言落月的心跳加快了几拍,感觉到一丝久违的忐忑。
言雨偏头看向言落月,她的眸光仍然那么温柔,像水晶,像宝珠,像是春日里云宁大泽平静的水面。
然后水面忽然动了起来,仿佛有人在里面丢出一片小石头,一连打了二三十个水漂似的。
言雨笑道:“那我便知道了。”
“——你是落月之木送给我的妹妹。”
言落月的双眼蓦然亮起。
下一秒钟,她便被言雨疼爱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言雨絮絮问道:“你还没和干弟他们两个说呢?”
“嗯,哥哥们醉得睡着了。等他们醒来后说。”
“这就对了,”言雨心满意足地说道,“重要消息就是要先告诉姐姐。”
言落月:“???”
这发言实在有点背离言雨平时的性格,言落月忍不住从雨姐怀里钻出头来,重新确认了一下言雨有没有被人掉包。
看清了言落月的眼神以后,言雨噗嗤失笑。
她轻轻道:“哎呀,你们年纪相近,一直玩得很好,我心里替你们高兴。但偶尔你先和我分享重要消息,姐姐也会有点小骄傲的嘛。”
言落月:“!!!”
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没想到,雨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言雨缓缓捋着言落月的头发,慢悠悠地说道:
“一开始呢,我收养你,是因为干弟抱走了你。而干弟想抱走你,是因为他错以为你是枫叔的孩子。”
“但所谓缘分,就是这样奇妙的事。因缘之启,或许只是阴差阳错,但最后的善果,却总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一次失手滑落的蛋壳,便把他们三人的缘分,牢牢地牵系在了一起。
言雨微笑道:“而现在,我和干弟爱你,只因为你是我们的妹妹。”
而这,便是命运的最佳安排。
……
大概今天真是个非常特别的日子,又或者,姬轻鸿被沿途所见的每一分喜气感染。
对于大家朝他递来的酒盏,姬轻鸿居然来者不拒。
一开始,只有江汀白陪着自斟自饮的姬轻鸿喝了几杯。
再后来,宓记尘加入了敬酒大军。
随后就是敢于尝试新鲜事物的楚天阔、从醉酒中醒来喝第二轮的岑鸣霄、以及被强行拍醒拉来凑热闹的言干和桑戟……
言落月特意请凌霜魂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嘿,等两个沙雕哥哥彻底酒醒,这事大概够他们吹嘘半年的。
——想不到吧,就那个姬轻鸿,我们和他谈笑风生,还在酒桌上出老千灌他酒呢!
——然后我们活着下了酒桌!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言落月站在梅树下仰头观花时,姬轻鸿信步走来。
他指间还捻着一只白玉酒盏,酒杯几乎与他的手指和白发同色。
姬轻鸿身上也殊无酒气,唯有赤红的眼眸宛如满树灼灼盛放的红梅,当中浸染两三分笑意。
“你上次……”姬轻鸿慢慢地说道,“鸿通宫一役时,你问到了我的情火……”
言落月背手转身,耐心地等待姬轻鸿把话说完。
姬轻鸿沉吟片刻,很快又说道:“刚刚我听岑鸣霄说,落月之木里储藏着部分修士魂魄,那些人自号‘玩家’。唔,还有你先前传给我的那只纸鹤……”
言落月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很大方地承认了:“嗯,是有这么回事。”
她挑了挑眉毛,打趣道:“我还以为,师尊一进门就会问我这事呢。”
姬轻鸿不疾不徐地晃了晃手中酒杯:“我以为,浅酌几杯再来问,反而更好。”
听出姬轻鸿的言外之意,言落月当真有点吃惊了。
她眨眨眼睛:“原来像您这样的人,居然会借酒壮胆。”
姬轻鸿哑然失笑,从容而坦诚地闭上了眼睛。
“近乡情更怯……我终究只是个凡人。”
从来无情无欲,只以乐子为上,让修真界里一众人恨得牙根直痒痒的姬妖尊,在这一刻终于落入凡尘。
三千年如一弹指,姬轻鸿一人独守的那段时光,便似乎融化于这轻飘飘的一个点头。
言落月看着他,想起那朵燃烧了三千年未灭的火焰,心中忽然升起一分敬意。
“好吧,我这便告诉师尊——其实本来也要告诉你的,再卖关子,我自己都要先忍不下去了。”
这句话本身,其实已经构成了一个最好的答案。
不过,言落月还是笑道:“这样好了,咱们一个消息换一个消息。”
姬轻鸿张开眼睛:“你要问什么?”
言落月笑眯眯地看着他:“离开之前,我没来得及去看咱们峰这次改动的峰名。”
“师尊又更改了什么个性签名……咳,我是说,你这次起的新峰名叫什么呢?”
按理来说,以姬轻鸿的一贯风格,终末之战前起出的峰名,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或许是“异种们你们不用跑了今天不是我们活就是你们峰”,也可能是“居然打到我头上,不错不错,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峰”。
以姬轻鸿的奇妙程度,哪怕起出一个“阿姆斯特朗对方全部回旋加速上天峰”,言落月也不会太奇怪的。
听见这个问题,姬轻鸿忽然笑了。
“哦,你问这个。”姬轻鸿轻描淡写道,“新的峰名,叫做‘常相见’。”
——春日宴,绿酒一遍歌一遍。唯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此年此景常相见,今岁今人常相见。
院子里、院子外,人间的、妖界的、魔族的……这世上正在庆贺的所有人,过去为之奋战的每一刻时光,仿佛都汇聚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了。
姬轻鸿笑道:“是个普通的名字。”
就好像故事走到了结局,言落月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但它是个好名字。”
得到了答案,言落月爽快开口。
她一字一顿道:“那师尊,我也不瞒你啦,关于云素缕……”
梅树下,言落月的嘴唇一张一合。
而姬轻鸿难得收起所有笑容,听得非常认真。
当最后的答案终于揭晓于天地间时,一阵清风,忽然拂落了半树梅花。
在告知了消息以后,言落月便冲着姬轻鸿摆摆手,脚步轻快地踏出了梅树的荫凉。
在不远处,巫满霜正站定朝着言落月微笑。
见她过来挽住自己的胳膊,巫满霜便微微低头,然后喂给言落月一颗爽脆的腌青梅。
至于姬轻鸿,他半仰起脸面孔,任由梅花扑朔朔地缀满他的雪发之间。
那树红梅殷红似血,灼然得像是一腔三千年不改的真心。
……
“总之,小凌,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欢宴已尽,月上中天。
小院里并排摆开三张躺椅,言落月、巫满霜还有凌霜魂分别占据一张椅子。
言落月侧倚在最中间的那把椅子上,单手托腮看着凌霜魂,另一只手却还牵着巫满霜的手。
凌霜魂汗颜道:“我还是觉得太野了。”
顿了一下,凌霜魂禁不住问道:“虽说……但是……这个名字……”
言落月弯起眼睛,像是偷到油一样狡猾地笑了起来:
“等我把那只傀儡噬情网炼化,打开空间通道你就明白了……咳,总之,某些异界野史的起名风格就是这样的。”
凌霜魂有点怀疑地看了言落月一眼,还是感觉她在跟自己开玩笑。
不过嘛……
白鹤摇头长叹一声,半是妥协,半是是为了确认地问道:“你决定好了?”
“嗯,决定好了。”
凌霜魂摸摸下巴,也从这件事里品出几分趣味来:“事先说好,我只列个提纲。”
“嗯嗯,没问题。”
凌霜魂再次强调:“不许告诉别人这是我写的。”
言落月闷笑着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那……好吧。”凌霜魂无奈地摊开掌心,“你和小巫,我真是上了你们的贼船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言落月右手握拳,在掌心里轻轻一敲。
“——从今天起,异界版的《落月满霜传》,就正式命名为《我靠血条碾压修真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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