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个读书人的嘴，他可是早有领教。
“说说看。”
随后，霍君瑶将造纸术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同时也将自己打算邀请太上皇一起入伙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自然也不会忘记说这工坊另外的两位合伙人是谁。
“你真会造纸？”
“瑶瑶怎么敢欺骗外公？”
闻言，太上皇想想也是，他好歹也是太上皇，欺骗他，那也算是欺君，这丫头看着就是个精明的，断然不会那这种事来欺骗他。
想明白这些，他又有些疑惑了。
“这种事，你去找你舅舅不更好，我这老头子已经退位了，有些话可没他好使。”
“话可不能这样说，您可是开国太祖，即便退位了，那也是声威赫赫。”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一抹苦涩一闪而过。
一直盯着她的太上皇自然将这一抹苦涩尽收眼底。
心思一转，立马就明白了，她为何不去找皇上，反倒来找他这个老头子的原因。
心里也很无奈，当然对这外孙女多了一分疼惜。
是啊，这小姑娘因为太子遭受了多少委屈，结果呢？皇上和皇后做了什么？一次次的不给一个公正。
因为亲生儿女能如此，难保不会因为士族给的压力，又一次的舍弃这丫头。
“父皇，这造纸工坊可是好东西，可不光只是能用来教训郑氏，更能借此机会削弱一下士族的影响力。”
“现如今的士族越来越势大，而且一点也不知收敛，咱们虞朝才建国多久啊？他们就已经敢如此的不给咱们皇族面子，若是继续这样放任下去，以后咱们皇族该如何？”
太上皇沉默了。
心里对宁阳长公主这样的说法是认同的，郑氏这次针对霍君瑶就可以窥见士族的嚣张。
霍君瑶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背后还站着以为国公已经长公主，郑氏都敢如此欺压。
是什么给了他们这样的底气？
作为曾经的皇帝，他自然很清楚士族为何会有这般的底气。
不就是因为垄断了读书人吗？
而这纸张也是其中的一环，若是他们能弄出纸张来，也算是将士族的垄断撕开了一道口子，确实也会对士族造成一定的削弱。
“外公，我这纸张很便宜，成本很低，都用不了一文钱就能弄出一大张。”
说话间，她还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用来书写完全不成问题，我打算卖三文，或者五文钱一张，如此价格很多平民也都买得起。”
听到这里太上皇双眼立马就是一亮，平民都买得起，那寒门学子岂不是也有机会了？
如此一来，寒门学子也算多了一分机会。
“甚好，这件事老夫答应了。”
士族继续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加以遏制才行，否则到时候皇族的位子会十分尴尬。
当然，霍君瑶的纸张只是第一步，后续倒是可以针对这一点再增加一些手段，扶持一下寒门学子。
“谢谢外公。”
“无妨，这件事对咱们的好处很大，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这玩意弄出来，只怕那些士族会嫉恨上你。”
闻言，霍君瑶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他们凭什么嫉恨我？我一开始只不过是想要做做卤味赚点小钱，也碍不着他们什么事。”
“可是郑氏不愿意啊，那我就只能另谋出路，又不是我要弄，是郑氏逼得我走投无路才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