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招打不死,冲过去就猛掉血,神兵匕首也完全成了摆设。投鼠忌器的我不禁怀疑这家伙的进攻路数是有脚本的,要不就是他跟寂寞兄压根就是一伙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比赛已进入了倒计时。闪亮新徒弟决赛规定:如果在规定时间内双方对手未分出胜负的,将双双淘汰。
这时我这才明白,这位打不死的奶妈的目的压根不是点名来打我的,而是硬生生想把我拖死!
思及此,我气得牙痒痒。打算拼尽一口气,干掉他,要是干不掉,同归于尽也算出口恶气。反正不管怎样,也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先耗了对方一个大招,然后趁着那奶妈吟唱的空当猛冲过去就是一顿揍,揍对手的时候自己的血条也猛掉,但我根本无暇去管,次次下死手。
眼看自己的血条已经掉到底了,却像是踩了刹车一样,突然它又不掉了。正纳闷的片刻,倒计时结束!
闭着眼睛等着被淘汰的我半天没看见听见系统提示,转眼才发现那位打不死的奶妈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崖边,挂了?
“不是要拖死我吗。何弃疗啊?”
虽然最后是我赢了,可是心底的愤怒却依然隐隐有喷薄之势。想也没想,字已经敲出去了。
“呵。”
呵是什么意思?我真想把他拉起来再揍一顿。
“你到底是谁?”
“管得着吗你。”
还没来得及接话,对方已经下线了。比赛是赢了,可是我却连一点胜利者的喜悦也没感受到,不仅觉得自己赢得莫名其妙。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故意输给我的。
想到刚刚在比赛时莫名奇妙的掉血事件,我决定去找“头号嫌疑人”问个清楚。
“比完了吗,有没有给师父我丢人?”
西门无敌很寂寞:“哪能,一脉相承,我表现超菜的。”
“是么?一个人操作两个号,不容易吧。”
西门无敌很寂寞:“被奶妈打到脑子了?”
!!还狡辩是吧,我对手是奶妈这个事这么快就知道了。还说不是你干的?
“这么不想我拿奖?”
西门无敌很寂寞:“不是不想,是你拿不到。”
很好,终于不演了。不过这话我可不爱听。
“拿不拿得到,我自己说了算。你别动手脚就好。等着瞧吧!”
西门无敌很寂寞:“眼神不好就算了,嘴还挺硬。”
“边去,我要正式跟你解除师徒关系。”
西门无敌很寂寞:“休想。”
系统提示,对方已下线。
好你个潘唯宁,这是把我当傻子遛呢?确定他身份之后,我忍不住把记忆往前倒,从收徒的时候开始。
原来的寂寞兄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生活玩家没错,跟刚才那个不要脸的人压根不是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这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狸猫换太子的?
而且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刚刚他不拖死我算了,现在已经是动力方程式一员的他如果只是想要赢得这个游戏,那可太简单了。可是我就是觉得他的目标并不在于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