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枫说,叶均今晚已经将整座会所都包了下来,分为一,二,三层,每一层都是身份的象征,第三层招待的客人身份最高,第二层其次,第一层最低。
“哥,也不知道叶均今天开办这场晚会有什么噱头,不过有你在我身边我也算踏实不少,起码不会被他闹难看,走吧,咱们去第三层。”
“嗯,走吧。”
两人来到第三层大厅外,刚想进去时守在大厅门口的一长相俊美,有些妖气的男青年顿时迎了过来。
“诶呦,原来是叶少来了啊,嘿嘿,叶大少可专门让我在这里接你呢,快请进。”
叶枫脸色一时有些难看,在自己面前称呼叶均为叶大少,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吗?
不过叶枫还是强忍着心头的不爽没有发作准备先进去再说,可刚走一步却又被青年拦住。
“花旗,你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让我来就直说,哼,说句实话,这晚会我还不想来呢。”
秦凡在听到叶枫对面前这妖俊青年的称呼后只感觉有些耳熟,稍想了下后才想起来,京都五绝中有一个狂绝,名字似乎就叫做花旗。
“哈哈,我可没有不让叶少进的意思,叶少当然可以进来,可您身边这位仁兄,怕是只能去二楼了。”
闻罢,叶枫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我哥没资格来三楼?那你就有资格?花旗,我希望你搞清楚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刚被关了两个月禁闭,出来就想跟我哥叫嚣,你也配?”
“算了,叶枫,那咱俩就去二楼好了,反正只是一场晚会而已,在哪儿都一样。”
说着,秦凡便拉着一脸不服的叶枫转身向二楼走去,见状,花旗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与不屑,冲秦凡比了比小拇指:“没种的废物。”
听到花旗骂自己,秦凡慢慢扭过头,一脸淡漠地看了花旗一眼后,便和叶枫来到第二层,心中则想着关于花旗的一些传闻。
花家,也是一个军人世家,花旗是花家第三代的嫡长子,为人极度轻狂傲慢,脾气暴躁,心里从不压火,但凡有不痛快的地方就立刻发泄出来。
据传闻,花旗上军校时曾看上了一个家境不好的女孩儿,向她当场求爱但遭到拒绝,第二天那姑娘就消失了,等到再找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破瓦房里,浑身赤裸,眼神呆滞,正在被几个工地干活的抠脚大汉轮流玷污着,最终自杀。
而在军校毕业,一个有钱的富二代因为一件小事招惹到花旗,最后花旗竟带着一个排的战士跑到那富二代家中,上去就是一阵打砸抢,这还不算,最后临走的时候还亲自把那富二代和他爹妈的耳朵给割了下来,并留下一句话。
“惹我花旗者,我不仅让他祸及家人,还要是祸及三代!割耳削鼻,全看老子心情!”
最终那富二代全家算是被彻底吓怕了,也不敢再把此事闹大,最后没人追究,只能不了了之。
在军营中花旗也没少惹事儿,凭着家里的关系还有叶均的影响力无法无天,甚至有一次几个教官因为私下说他花旗是银样镴枪头,完全凭借家里关系,本人则不学无术,当这话传到花旗耳朵里后,他竟不管不顾地手持大刀追着几个谈论自己的教官屁股后面砍!
还有几个月前,花旗带着一个女孩儿在逛商场,因为有个小公务员多看了他女伴一眼,他当场就掏出手枪连开四枪,当场把那小公务员的四肢打断,不过因为那公务员是叶均的一个手下,因此在叶均的劝解下此事也终归没闹得太大,花旗只是被关了几个月的禁闭。
而在花旗身上,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用叶枫的话来形容他就是:“这人脑子有病,完全就是个疯子。”
想想这些关于花旗的‘传说’,秦凡也很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是个疯子,而且还是傻疯的那种,我们还是离远些好,像他这样的,一旦招惹到连他花家都招惹不起的人,一准完蛋。”
就这说话的功夫,穿着一身名牌西装的叶均便端着红酒走到三楼扶梯处,在其身后还跟着三个青年,其中一个便是花旗。
“大家静一静。”
花旗喊了一句,而后看了看楼下两层的人,当众人都安静下来时继续道:“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的叶大少,将在明年的评选中荣登副市长的宝座!哈哈,这么年轻的副市长,大家见过没有?”
“没有!没见过!”
“叶大少真是年轻有为啊,才三十来岁就要当副市长了,以后可得多多关照我们这些老朋友啊!”
“哈哈,叶大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咱们以后只要好好得跟叶大少混,唯叶大少马首是瞻!”
“……”
听着一道道恭维声,叶均脸色一喜,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而后看了看身处第二层的秦凡一眼,而后向花旗使了个眼色。
花旗立刻会意,喝了口红酒后便大声笑道:“下面,我再隆重向各位介绍一人,想必各位对他应该不算陌生,那就是有京都医仙之称的,秦凡!”
众人顺着花旗的目光望去,顿时看到身处第二层的秦凡,又想起一片片议论,他们都知道秦凡是叶家干亲,按理说完全够资格去第三层了啊,怎么还会在第二层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