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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陈衍的第一反应是飞鸾又要打赏，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叫“飞鸾”的书友实在是太过壕无人性了一些，光是十万级别的打赏都整整两次了。
收了人家这么多打赏也才加了一次更，其实陈衍的内心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他很快的就回了消息。
问玄：“很感谢大佬的好意，不过你已经打赏的够多了，这次就算了吧。”
屏幕另一端的范翥鸾看见陈衍回复的消息，眯着眼笑了一下，换了个打字舒服的姿势回复陈衍的消息。
飞鸾：“哈哈哈，竟然还有不要打赏的作者嘛？”
问玄：“我这都断更了，实在是没脸要。”
飞鸾：“哈哈哈，算作者大大你有良心，不过我这次说的礼物不是打赏哦~”
陈衍一愣，下意识的就问。
问玄：“不是打赏？那是什么？”
飞鸾：“嘻~你不是在单章里说有人故意抹黑《龙族》嘛，我托了个朋友帮忙给查了一下，查到点证据。”
陈衍：“？？？”
你是有多厉害啊喂。
陈衍看着这条消息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
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还是感动，其实这件事的直接相关人只有他陈衍和最大的收益者拾抬捡，最多再加上陈衍并不知道的余肖红以及他的编辑邢淑文。
可是这个网名叫飞鸾的人都干了点啥？不仅没指责他“玻璃心”的断更，还打赏了整整十万软妹币鼓励他，现在还帮他把证据都找出来了！
这真的是一份比十万打赏更重的礼物。
可以预见，一旦证据放到网络上，一定会对这次节奏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
这时候这场风波的最大受益人会是谁？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陈衍将收获大量的路人粉，这些路人粉代表了订阅的小钱钱，也代表着大量的知名度。更重要的是，他还会收获一波真正的死忠粉，稳定的粉丝群体意味着稳定的知名度，更意味着他打出了名气，在网文圈真正的立住了。
后者才是最大的收获。
陈衍快速的输入一行行文字，又皱着眉默默的删去，反复多次之后，只余下两个字。
“谢谢”
他决定把这份人情记在心里。
有趣的是，范翥鸾也默契的回了两个字。
飞鸾：“客气”
跟范翥鸾聊完之后，陈衍抽出厕纸擦了擦屁股，然后摁下了马桶的抽水键。
“哗哗”的抽水声里，陈衍从厕所出来在洗手台上开始洗手。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陈衍耐心的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在毛巾上抹了一下才从兜里把还在震动的手机掏出来。
是邢淑文的电话。
“喂，淑文姐。”陈衍把手机放在耳边。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邢淑文的语气里带了三分埋怨。
陈衍苦笑一下随口扯谎说道：“手机没在身上，一时间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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