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法文！”
“是法文吗？”田有福觉得有点尴尬，呵呵一笑，“都长差不多！”
的确是真的，陆水月上一世会法文，这一世竟然也没有丢。
“对不起，先生，我们……”
“知道了，你这小姑娘长这么漂亮，怎么就一点不爱国呐！”
乘务员小姐姐脸都绿了，这大帽子扣下来，得把她压死。
田有福气呼呼地将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田有福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有点失落，自己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提名八项啊！
八项？
一共才多少项，这不是全部被提名了吗？
飞机起飞。
“小李，你给小陆老师念一念刚才官网上写的什么内容。”
“乌克兰德莫农业院评审委员会……”
小李刚说到这里就被陆水月打断了，“田总，我看到了！”
“我知道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可你也得认识才行，小李是今年我从外国语大学挖回来的高材生，就是为了以后我们公司走出华夏，走向世界做准备的，法语是她的第二母语……”
“是第二外语，田总！”小李纠正。
“都一样！”
小李，……
忍，为了那份还不错的工资。
“我懂一点法语！”
“哦……”
太伤人了，培育出来的水果获了八项提名，自己连法语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英语。
结果陆水月竟然连法语都懂。
太悲催了。
“小陆老师，你是我们农业的希望，农业的未来，你好好干，一定让我们国家先进的农业成果，农业理念走向世界……哎，我是老了，又是个大老粗……”
陆水月，……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就在田有福的碎碎念中很快度过了。
下了飞机，这边有人接。
“我们去长安街那家最火的烤鸭店吃烤鸭，然后再去宾馆！”
“小陆老师应该第一次来帝都吧！”
“这一次，我带着你好好转一转，什么长城，什么园林……都看一看！”
这一世的确是第一次来，不过上一世在这个国际大都市待了很久。
“烤鸭我知道有一家很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吧！”
“这家的烤鸭好像的确比那家最出名的更地道，小陆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网上查的！”陆水月随便说了一句。
办理入住之后，田有福说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让小李陪着她。
她婉言拒绝了。
自由一点比较好。
傍晚，陆水月出来在一个商业街溜达。
上一世来过这里好多次，永远都是那么多的人，而且旅游的人更多。
陆水月记得在一个小胡同里有一家火烧特别的正宗，她想去看一看。
走在胡同里，一个男人手里捧着一盆文心兰。
这种兰花开花之后有浓郁的奶香味。
可是，这盆花似乎快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