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卿在诧异之后很快恢复过来偏头乖巧细糯道:“白姨。”
“惊欲那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你单独待在这里肯定很无聊吧,我现在打电话叫他过来给你当导游。”兴高采烈的白语凝完全忘记傅惊欲也是第一次这个酒店,别说当导游,能将每个地方的名字说清楚就算不错了。
好巧不巧,白语凝刚拿出手机傅惊欲就朝这边走来,手中还拿着一杯红酒大摇大摆的过来,面上漫不经心。
白语凝扯过他的胳膊带到自己身边,推搡着他道:“你带卿卿在附近逛逛,她要是今晚玩的不开心我就拿你是问。”
见她跟着乔挽头也不回的离开,傅惊欲哭笑不得狠狠灌了口红酒抬眸朝不知所措的萧梓卿望去,“走吧?”
“我想回去。”
傅惊欲整理了下左手的袖子口,头也不抬道:“既然都来了不吃点东西再走是不是太浪费时间。”抬眸眼里恢复清澈,唇角挂着她熟悉的贱笑,“再说了,我今晚还缺个女伴,你要是离开了我怎么办?”那群乌烟瘴气的女生他看都不想看。
“那……我晚点再回去。”萧梓卿脸皱的跟包子有的一比,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傅惊欲走。
她不知道的是前脚刚离开,后脚坐在沙发角落的某个男人就酸味传遍整个大厅,时父叫了他几遍都没搭理。
时父不耐其烦的将声音提高几分,“景辰!”
时景辰收回眼神薄凉的与他对视,嗤笑声没有动作淡道:“有事。”
“大家都等你跳第一支舞呢,选个女伴进行吧。”时父强忍着怒气告诉自己今天是这逆子的生日,眼睛眯着压住怒气。
谁知面前的男人举着酒杯懒散的摇了摇靠在沙发上正眼都没瞧他个,当场气的时父直接想要吐血。
“逆子!”甩袖直接扬长而去。
逆子?时景辰微不可见的勾起唇角讥讽的笑了笑,起身朝萧梓卿刚刚离开的方向走去,身后碎了一地的芳心。
看着这边的情况,围着戚君勋坐的一行人八卦道:“不是说时家这两父子早就对外断绝了父子关系,看着不像啊。”
“你傻啊,你也不想想时家这代就时景辰一棵独苗,没了他时家不就等于断绝了香火!”
“哦也是,不过今晚的时少貌似很不对劲,频频抬头朝二楼看过去,难不成那边有什么小美人在等着他。”
……
傅惊欲遵循自己母上的命令带着萧梓卿慢悠悠的在周围逛了一圈,感觉到外面的寒意他将外套脱给一路上没说话的萧梓卿,“外面凉你赶紧穿上,冻死了我可不负责的。”明明很关系人家,结果愣是要口是心非的。
这件外套被穿的久了还带着热气,萧梓卿没有接过面上尽是嫌弃的表情,“不要。”
傅惊欲咬牙将外套给强势披在她的肩膀上皱眉道:“要不是怕你生病我家那那人要弄死我,你以为我想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