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没有常规的避孕措施,青楼妓院自己弄了一些配方药物,专门用来事后避孕,效果如何,况且很怀疑,其他还有一些古怪的手法,效果连药物还比不上呢。
“那你就能忍住?”萧妮儿依靠在他怀里问道。
“忍得苦中苦,做得人上人。”况且给自己鼓气。
萧妮儿咯咯笑了,她最喜欢况且拿自己开涮的样子。她也不难为他,跟他说笑几句,就回自己房里睡了。
况且躺在床上开始研究能不能配出避孕药物来,避孕套是别想了,那一套制作工具别说他没见过,就是有图纸也制造不出来,虽说橡胶这东西在海南和海外不难买到,却根本生产不了。
他想遍各种药方,最后直接从药物药理上下手,还是想不出门路来,倒是青楼妓院的那种避孕药方很容易研究出来,堕胎药方也不难配制,却都对人体有巨大的副作用。
他最后放弃了,这东西不值得花费大力气研究,市场太小,也就是青楼妓院用得上,正常人家没有谁去想避孕这事儿的。
左羚不知用什么方法偷偷监视着况且这里,况且带着萧妮儿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找上门了。
萧妮儿看到左羚就扑上去拥抱,亲热的了不得,况且要不是深知萧妮儿的心性,都会误认为她被对方收买了。
况且笑着寒暄了两句,然后便静静看着左羚。
左羚外面穿着一件薄料风衣,里面却是春衫薄薄,配上绝美的姿容,愈发显得人如明月下的春花一般灿烂。
“左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萧妮儿问道。
“我怎么能不知道,就许别人有眼线,我就不能设置几个了。”左羚故意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
“哦,你一直盯着这里啊。”萧妮儿明白了。
“我不是一直盯着这里,而是一直盯着你们。我得知道你们的情况,不然睡不着觉。”左羚说了句大实话。
“多谢左姐姐,我就知道左姐姐待我最好了,不是,是待他最好了。”萧妮儿转身看了况且一眼。
“待他最好的可不是我,前三名里都排不上。要说待你最好,那还差不多。”左羚倒是有自知之明。
况且心中一股暖流涌过,这个世上想要害他的超级多,但是待他好的却也真不少,一定要说谁待他最好,一时也说不清。
陈慕沙、石榴肯定是第一位的,萧妮儿、左羚也是一样,只不过待他的方式不同,没法分出程度的高下。
“妮儿,今天答应我一件事,我欠你一个人情。”左羚忽然正色道。
“你说就是,什么事都行,人情就别说了。”萧妮儿诧异,她还很少见左羚如此郑重其事的说话。
“今天内宅让给我,你们都去外宅。”左羚道。
“没问题,不过你要干什么啊?”萧妮儿有些惶恐,不知她想要做什么。
“摘桃子。”左羚扔出一句。
“摘桃子?我们这里没桃树啊?”萧妮儿心里有点慌,觉得左羚话中藏着深意。
“这是一种比喻,就是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左羚指着大模大样站在一边的况且。
“是这样啊,好,我支持你,放手大干,尽情地修理。”萧妮儿说着,去厨房找到刘妈,说要买菜,就把刘妈支走了,她来到外宅,嘴上还不停地笑。
她没想别的,只是以为况且什么地方招惹到左羚了,左羚记在心里,等着他们回到苏州专门来找他算账。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先例,前几个月,况且嘴贱,把丝丝、秋香激怒了,她们和石榴一起就在这个院子里把况且好生修理了一顿。
况且没别的毛病,就是喜欢跟这些姐妹们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这些姐妹们心中也是欢喜,只是有时候过了头,当然就急了,只好修理他一顿了事。
左羚见萧妮儿和刘妈都出去了,就冷颜厉色道:“咱们屋里说话。”
况且也纳着闷呢,究竟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招惹上她了?
他忽然想起来,石榴可是跟左羚长谈过,不知石榴对左羚说了些什么,他过后怎么也试探不出来。
他点头哈腰跟着左羚,不时偷偷察言观色,心里毛毛的。
“床上坐着。”左羚又发话道。
“不,我说你今天不是把什么药当饭吃了吧,来,我给你诊诊脉。”况且真的有些不放心了。
“我是吃了药来的,是壮胆药。”左羚忽然脸红了,却还是咬着牙,不敢松一口气。
她伸手把况且强按在床上坐着,然后定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