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夺不下壶关,那就让天下没有壶关了吧!
不如将神机营调来,把壶关夷为平地。
神机营沉寂的太久了,已经久到没人记得他们的番号了……”
“轰平壶关?”
刘正彦眼色一凝,喃喃自语一句,背着手回到了主位……
……………
五天之后,雄壮的壶关下,刘正彦亲自带着西北军缓缓靠近。
刺眼阳光洒在壶关的城墙上,泛起一层灰蒙蒙的光芒。
关外的草原上,马蹄声响彻云霄,太史慈的铁骑营,和薛仁贵的虎豹骑如一阵旋风般席卷而来。
紧接着是身为中军的白袍军;
这些人马身披白色披风,手持锋利的长枪,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他们紧密地排列着,形成了一道无坚不摧的阵线,紧紧挡住他们主将的青铜战车。
战车上是一脸沉着的陈庆之;
他的左右两侧是史进和石秀,两人骑在马上,紧紧跟随战车。
白袍营后面就是帅旗下的刘正彦了。
刘正彦的一左一右,是护卫着他的李助和王进。
西北军的大兵压境,壶关守将山士奇和钮文忠早就知道了。
两人一脸担忧的看着关下靠近的西北军。
这种从上而下的视觉,让他们心里更加的震撼。
特别是铁骑营和虎豹骑;
他们跟着首领的旗帜,在一声喝令下,如离弦之箭,向着壶关前发起了冲锋。
以惊人的速度穿越前方的草地,马蹄溅起的泥土飞扬在空中。
虽说都知道这些骑兵不会攻城,
可壶关上河北军的弓箭手们却紧张地张弓搭箭;
哆哆嗦嗦的箭尖指向关下的骑兵。
只要他们靠近两三百步的距离,关上定然会万箭齐发……
这两路骑兵仿佛知道关上的想法,他们在距离壶关五百步左右的地方停下,虎视眈眈的盯着城头。
两旁的骑兵刚刚站稳,白袍军便压了上来。
陈庆之眯眼看着建立在两座山中间的壶关。
这座雄关大约有四丈多高,也就是相当于有十几米的高度。
之所以命名壶关,是因为这座关隘坐落在两座山中央。
山后面则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这个关隘就像一个壶口一般,挡住对方不能进入后面的平原……
“真是好一座雄关,若是被火炮轰平有点可惜了!”
陈庆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道:
“两位将军,我们白袍营负责这次的主攻,自然要做出一点成绩来;
不知那位将军愿意辛苦一趟,先去城下骂阵,试探对方的实力?”
“陈将军,末将愿往……”
石秀抢先一步抱拳道。
“好,那就劳烦石将军了……”
石秀再次一抱拳,拎着朴刀打马来到关下。
“呔,城头上的贼将给我听着,某乃是靖王帐下偏将石秀,今奉靖王之命征讨田虎之不义。
你等若是个好汉,就下来和某厮杀一场,若是无胆鼠辈,那就缩在关内,等我们夺下关隘,定然将你们斩杀……”
山士奇本来就是争强好胜之辈,听了石秀的辱骂,气的当时就要拎起镔铁棍下去拼命。
钮文忠急忙拉住对方,开口劝道:
“山将军千万莫要中了这狗贼的奸计,我们占据壶关,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何苦再下去和他们捉对厮杀。
他们若是有本事,就不会卖弄嘴皮了,早就开始攻打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