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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直接拉开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声响，直接一坐，二郎腿翘起，脑袋轻微歪着，冥思着些什么，最后回答道：“心情不好。”
江清寒嗤的笑出声，推了推眼镜，透过玻璃，看到医生褐色的眸子，带着几丝笑意。
“小姐，如果没事就不要打扰我工作，我很忙。”
白日梦哦了一声，换个腿继续翘着，“江医生，你说真的有人愿意当受虐狂？”
江清寒抬眸，神情很严肃，问：“是您的朋友吗？”
“不，并不是。”白日梦食指敲打桌面，一下又一下，“是我。”
“……说实话我没看出来。”江清寒不像之前那样放松的跟白日梦聊着病情，冷然的盯着白日梦，想把她看穿一样。
“开玩笑而已，不要这么严肃好嘛。”白日梦微微一笑，“所以江医生可以讲解一下吗？我很好奇。”
“那你说说那个人的情况吧。”
“额……我想想哈。”白日梦手背撑着下巴，眼珠子往上翻了翻，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让江清寒一个没注意吓了一跳。
“抱歉啦。我记得她喜欢上一个渣男，等等，应该不是渣男吧，就是个狠人。那个男人天天对喜欢他的女孩冷暴力，他们的婚姻也是女孩答应给男人喜欢的人交换心脏才答应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方向，最后他们在一起了。”
半晌。
江清寒道：“我之前就遇见这类病人。”
白日梦闻言，好奇眨眨眸子，闪亮亮的眼睛，充满着星海。
江清寒捂着嘴，咳了几声，在白日梦的好奇的眼光下答道：“我建议她转移注意力，不要想着那个人，多想想对自己好的人，如果做不到话先写个遗书，可以出门来个车祸什么的失个忆，然后让对她好的人带她远走高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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