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看着从碑中拔出来的部分,他的脑海中传开了一声叹气。
这把黑色的巨剑,剑身上面黑色的纹路就像隐秘伟大的文一样,但是这把漆黑的剑只有一半,参差不齐的缺口让这把本应该完美无缺的巨剑变得有点狰狞,不像是剑,更好像是一把杀猪刀一样。
这把绝世神器,好像被某人故意打破。
夜羽苦笑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红绡。
“应该就是它了。”
红绡看了看面前这个好像有万千心事的妖精少年,也学起他皱起了眉头。他转过头去,留给她沉默的背影。
夜羽将断剑剩下的部分从“纪念碑”拔出,天地间突然响起一声恒古的长鸣,这声厮鸣声想在维多利亚研究机关每一处地方,就好像是警告信号。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惊慌地左看右看,然后在展一切如常后,又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
洛克先生已经站在一座传送门的出口,等在少年们从“剑冢”和“枪坟”中走出来,但是一声惊天的长鸣声让洛克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诡异,他手中捏起“占星术”的手印,原力像是星星出现在洛克先生的上方,幽蓝色的原力幻化出的星星,慢慢开始旋转。
洛克先生突然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看见这些幽蓝色的星星慢慢失去了任何的颜色,变成了漆黑的暗黑之星。黑色的星星还在不停地旋转,好像是黑色的旋转,好像是黑暗的深渊。
“这动静……怎么可能,那把剑,怎么会是那把剑……”洛克先生声音有按捺不住的兴奋,刚吐的那口血都无关紧要了,“快,快通知沙夫茨伯里公爵,那个人的剑,居然被人拔了出来。”
洛克先生快地回到了家中,然后把那个能够千里传音的“门”拿了出来,快而又猛烈的敲着门。
门开了,门后传来沙夫茨伯里公爵的声音,“我亲爱的挚友,作为一个绅士,这样的敲门方式太过于粗鲁了吧。”
洛克先生这会太过于兴奋了,居然忘记对帝国大公应该有的礼节,沙夫茨伯里公爵的声音有点怒气。
“漆黑之剑。”
洛克先生快地说完这个词之后,他感觉到门口有一阵毁天灭地的威能,此刻在帝都的沙夫茨伯里公爵的庄园之中,那方几千亩的地坪在帝国大公下意识的动作下给毁灭了。
沙夫茨伯里公爵很兴奋,兴奋控制不住自己强大“圣者”的原力波动。
……
夜羽仔细在手中观摩这把断剑,这把剑虽然残缺,但是依旧沉重又锋利,他把握着这把剑的剑柄,然后心脏居然开始紧促地收缩着。
这把断剑,好像是活着的。因为夜羽从这把断剑上感受了律动感,漆黑的断剑好像在微微的鸣叫,好像在说什么。夜羽静下心来感受。
“子……寒……”
红绡皱了眉头,“什么……孜然?”
红绡有时候真是破坏气氛的好能手,当“孜然”说出来之后,夜羽感觉心中的一切感受都比不上对于食物的渴望,他们俩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
夜羽割破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简易制作了一个剑袋,将断剑背在身上。
“走吧,咱们差不多也应该回去了。”夜羽说。
“不,你先等等。”红绡肚子也叫个不停了,她四处打量之后,然后灵巧从旁边一座“纪念碑”也拔出了一把细长的白银长剑,“这下,可以走了。”
“但是我们该怎么回去呢?”夜羽看着这地方不免心中也开始犯了难,“应该有什么原力矩阵,能够把我们带出去的吧。”
在几番寻找之下,夜羽在一片较为空旷的地方看见了一些水晶石排列的传送门。
“走吧。”
夜羽拉着红绡的手,两人背上的剑在肩膀不经意的碰撞之间,摆成了一个“x”。
强烈的亮光升起,夜羽与红绡转眼就回到了维多利亚研究机关的山中城中的一间密室之中。然后还有云想裳与西泽尔也在这房间中,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因为这间密室,好像是一间囚室。
冰冷的铁窗,让所有人都摸不著头脑,这洛克先生又是在干哪一出呢?
“你们有罪。”
铁窗外出现了瓦雷拉的模样,就是那天晚上刺杀夜羽的那个女人。
“有什么罪?”云想裳微微笑着,仿佛这是一个玩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