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长生不死

53、第四章 仰慕英雄(倒V)

“小绿你好像一点也不开心,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我只是做了你所希望的事情而已。”优姬轻柔地拍拍峰岛绿的头,笑容满面,心情真好。

嘻嘻嘻,真有趣。

“你不明白!我不希望会发生这种事!”峰岛绿啪的一声甩开了优姬的手,转身匿入了黑暗之中,好让黑暗把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吞噬下去。

“我当然不明白。”优姬耸了耸肩,脸上带出了邪气的笑容,“我当然不明白,你明明在说什么不希望。可是你明明——”

“——你明明在笑啊!”

你明明在笑啊!

峰岛绿瞳孔猛地一缩,条件反射的她用双手扶上了脸颊,打算遮住自己的笑容。不过手指一碰到脸颊,就突然发现是不一样的事实。

“没有、没有在笑。”

“啊,是吗,抱歉,可能是我看错了。”优姬很没有诚意的道着歉,但是峰岛绿只能感受到优姬恶魔一样的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召唤出的,是个怎么样的恶魔!这不是优姬,这怎么可能是那个善良可爱的优姬呢,这怎么可能是那个充满人情味的优姬的?

“你不是优姬?”

“怎么会不是?我是玖兰优姬,只不过,不是你故事里面那个黑主优姬。我是召唤了末世吞噬了血族与猎人之间不和谐的玖兰优姬。只不过,这件事情也只有闲知道而已。”

峰岛绿虽然没有听懂什么召唤啥的,但是“末世”这个词她可是听懂了,她心中苦笑——她是从哪里召唤来这个恶灵一样的黑优姬的!

“既然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么,小绿,你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优姬把峰岛绿从黑影里面轻盈的拽出来,峰岛绿还是有一种被拽入魔口的惊悚感觉。

“为什么我要回答违逆了master的servant问题?”峰岛绿还是想挣扎一下。

“为什么?这不是很简单的答案吗?你心中有了答案才对的。”

那个答案就是,她根本无从选择,她根本不具有反抗自己servant的能力。而且,自己是master,如果自己的servant弃自己于不顾或者,直接弑主另寻高明,那么自己都会处于绝望无助的局面。

她现在有的,也就只有这个servant而已。

“我明白了。”她咬了咬嘴唇,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怎么获得圣杯了,而是从这个反复无常的黑优姬手中逃得一条性命,获得一些自主权。优姬她原来明明是那么温柔可亲,好像一个有主见的姐姐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优姬却成了这个摸样。无视着自己的意愿,开始践踏自己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你也在十八年里把这个故事反反复复的在脑中反刍的话,到了今天,你也会有这样的情绪的。”

“故事的结局,没有一个人得到救赎。圣杯,也只是灾厄的源头罢了。从里面流出来的,不是什么希望,反而是罪恶。”

“卫宫切嗣失去了妻子以此为代价最后还是失去了自己的理念;教授身怀着对未婚妻的爱意,因为这个对卫宫而让步最后也迎来毁灭的结局;lancer这次又好像过去所遭受到得,遭受了主人的背弃,化作了恶灵……”

峰岛绿把悲剧一一罗列,而眼中也留下来真挚的泪水。

这十八年来,她封印了对外界的感情,把一切都用在了学习魔术上,以及对心中那出戏剧的推演。

越是推演,她的感情就越深厚,就越想看看他们的风采,就越怜悯那些可怜的人。

到了现在,那份感情已经与想回家的感情交织在了一起。牢不可分,悲哀的牢不可分。

在心目中的假想对手,原本是应该与自己有着可能是惊天震地的一场大战的对手,在此时此刻被自己的servant轻而易举的杀死。自己是被那份憧憬的上台同演的感情所拼凑起来的,而这份失落感几乎冲垮了峰岛绿的内心。

所以,她无比失望。

无比失望自己的对手就此殒命,无比失望自己没能尽到自己的力量,无比失望——自己心中的英雄们,坠下神台,落入尘埃。

峰岛绿的失落,就是心中信仰的陨落。

“所以,我为此而悲伤,为此而伤怀,为此而呐喊,有什么不对!”

峰岛绿声嘶力竭的呐喊出心中的话语,滚滚的热泪从她的眼眶滑下。她紧紧咬着嘴唇,看着面露温柔笑容优姬,痛苦地说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优姬就能够轻易的打碎我的心中之梦呢?”

“真没用。”优姬抿了抿嘴唇,“真没用呀,你真没用呀小绿。”

优姬忍不住上前抱住了这个痛苦不已的孩子——真是的,真是太可爱啦,真是太可爱。这这这怎么可能会这么可爱呢。

“真没用啊,可怎么会又这么善良,一点都没有被污染。真是太可爱了。”优姬蹭了蹭峰岛绿的头顶,好像蹭自己家的爱猫一样。

峰岛绿埋首进优姬的怀抱,悲伤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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