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没有回答,在钟四季的怀里,困意渐浓,眼皮一直沉重。
“老婆?”
钟四季小心翼翼把徐梨海放在床上,他轻手轻脚走出房门,徐梨海感受到钟四季的离去,他从钟四季怀里“脱落”,他好想叫住钟四季,让他不要走,留下。
心里是极其不舍,到底没撑过生理需求。
太困了,根本抵挡不住眼皮的闭合,死死的睡了过去。
别走,徐梨海睡着前最后一刻的念头。
钟四季来到一楼,闹钟正闭着眼睛伸懒腰,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钟四季愈来愈走近,以“啊”的形状张大嘴巴,让自己清醒清醒,好在它是一只幼犬,没有一点震慑力,一点也不可怕。
徐梨海若看见,该说它可爱了。
“闹钟醒了啊,饿了没?”钟四季像一位慈父,“再晚点就可以吃饭了,我一会儿就去做饭。你醒了不要去闹你爸爸,他刚睡下,还没有睡多久呢,知不知道?”
“来,跟着我吧。”
“我去车里找找有没有带备用电脑,记得是有的,不太确定。”闹钟一愣一愣的,没完全过来,它懒散的看着钟四季,没有理他,“啧啧啧,过来闹钟。”
“闹钟?”
“知道了就应一声。”
“昂嗷~”闹钟很乖巧叫唤一声,表示知道了。
闹钟前足着地,俯身下弯,屁股撅起来,真正意义上伸了个懒腰。
它从沙发上跳下来,屁颠屁颠跟着钟四季,钟四季走得慢一些,让闹钟跟上,两“父子”肩并肩前行。闹钟昂首挺胸,活脱脱像一位巡视的将军,没有训练的痕迹,完全是自带的气质。
一辆布加迪黑夜之声停落在院子外面,黑得锃亮,奢华高贵。
钟四季打开车门,找到备用电脑,突然想起车里有一个打火机,翻腾着,怎么也找不到,他去翻后车座。
闹钟在他车旁转悠。
“闹钟,不要钻车底,很危险。”
刚说完。
钟四季不放心往后看看闹钟,不见狗,“闹钟,你是不是钻车底了,出来!”
徐梨海总共也就睡着了十来分钟,他潜意识里害怕钟四季会离开他,不敢多睡。一觉醒来,没有一丝困意,时间短觉却足。醒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确认钟四季是不是还在。
房间里马马虎虎可以看见物体的形状,徐梨海心里慌慌不安,他有点依赖性的想粘着钟四季,担心钟四季真的走了。
那样他会很失落。
会有点不开心。
他摸黑找手机,回忆着手机会放在哪个位置。窸窸窣窣声停止,他找到手机,照明。
“闹钟?”
“闹钟,醒了吗?”
徐梨海来到沙发,发现狗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