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梨海欲言又止,他又不是什么都不会干,干嘛什么都不让他碰,他和钟四季说,“这把刀是我昨晚切葱花的刀,葱花切得很均匀。”言外之意是说,我会刀,而且能用得很好。
“是有这么一回事,有我在,我来弄就好了。”钟四季不想让徐梨海多碰,他只要好好待着就好了,其他钟四季会弄好,他又重复道,“我来弄。”
徐梨海耸耸肩,没有反抗之意,钟四季这么说了那他暂且当个懒人吧,可别说他没有打下手,“那我当个花瓶。”
徐梨海蹲下来和闹心玩,他可太喜爱闹钟了,闹钟也一刻不停的粘着他的主人,满眼的他的主人,一人一狗可太幸福了,有种世界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视觉。
钟四季瞥一眼,突然嗓子有点不舒服了,他“咳咳”几声,毫无预兆的说了句,“我的嗓子好像有点不舒服了。”徐梨海抬头看钟四季,眉眼里透露出担心,“是不是要感冒了?”
“可能不是,昨晚没有洗冷水澡,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感冒,我想可能是有点口干舌燥,想喝白开水了。”“你想喝水啊,我去给你倒一杯。”徐梨海抚摸闹钟的手收回来,站直。“我想,可能是的,我或许口渴了。”
闹钟不明白所以然,静静的看着他们俩,尾巴不停的摇动,它总是感到高兴,没头没脑的开心。
“……”徐梨海相对无言,“想喝水直说。”
钟四季见好就收,“老婆,我想喝水了。”还得皮一下,“喝38°度的温水。”
徐梨海睥了钟四季一眼,转头对闹钟说,“他有点问题。”徐梨海食指和中指指腹轻轻拍了他自己的太阳穴,徐梨海对闹钟已经有很厚的滤镜了,“乖乖闹钟,走了。”
“乖乖闹钟,留下。”钟四季说。
“别理他闹钟。”徐梨海摸食指和大拇指以弓弩发射的姿势轻轻弹了闹钟的耳朵,“我们走。”
钟四季拿起菜板,切青椒,切菜技术很娴熟。
闹钟脚底雀跃的踏步走着。
“38°想得美,麻烦精。”徐梨海吐槽。
徐梨海走到哪闹钟跟到哪,关键是徐梨海去拿了备用的体温计,碰到杯壁外层,观察个大概,他调了几次水,才把水温调成了39°,等他送到钟四季手里,温水刚刚好38°。
徐梨海手上拿着体温计,一杯满三分之二的水。
“水来了。”徐梨把水递给钟四季,钟四季已经开始炒菜,热汤了,他在寻思徐梨海接水接老半天,怎么回事,一看见徐梨海手上的体温计,心里暖暖的,徐梨海察觉到钟四季的目光,“放心,没毒。”
“老婆,手不太方便。”钟四季一手虚握锅把,一手颠颠勺,“我腾不出空手。”徐梨海怎么会没有看见钟四季的小动作呢,他没说话,把水杯递到钟四季嘴边,“喝水。”
“怕烫。”“不烫。”
“那你先喝一口。”钟四季看着徐梨海,一副你不喝一口我就不喝的的模样。徐梨海喝一小口,递到钟四季嘴边,“喝。”钟四季心满意足,他说,“把杯子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