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久很久。”钟四季真正想说的是,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从青年到壮年,从壮年到暮年,一起从青丝到白发。
“这是情话吗?”徐梨海打趣。
旁边的钟四季递完了需要收拾的最后一件衣服,往后退几步。
“不是。”钟四季说,他觉得不能以情话来概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这是生活。
钟四季心直口快,“是想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意思,我想和你发展成老夫老妻。”
徐梨海乐了,“那谁是夫,谁是妻?”
“一般在下面的是妻!”钟四季意味深长的看徐梨海,他一本正经的回复,“在上面的是夫。”,徐梨海背对着钟四季问,“那你是夫还是妻。”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称呼都叫好几次了,他却在问这样小儿科的问题,钟四季宠溺的笑了,“你想当夫还是妻。”
钟四季的声音从徐梨海身后传来,徐梨海拉上柜门,转身,不知何时,钟四季靠得很近,也就差两步路的距离。
一步,两步。
钟四季走着,步履坚定。
牧羊犬驱赶羊,不是一群,是一只。
徐梨海的后背贴在柜门上,感知到一些冰凉,他倒吸一口气,钟四季察觉到了,把徐梨海拉拢在怀里,徐梨海微微仰起头,钟四季再次问道,“你是想当夫还是妻?”
徐梨海无法躲避钟四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魅力,眼眸有点迷离,他在钟四季含情脉脉的眼神里失去主动权,温温柔柔的说,“妻……太重的活累人,我弄不来。”
“我不勉强你……”钟四季有足够的把握和胜算,徐梨海不会反Gong,“你可以选择是否更换身份。我都愿意。”
“我不愿意……”徐梨海有点羞涩,一想到袒露心扉有点不自在,不太大方的说,“现在,……现在就很好了,我……挺享受的。”
“再说一遍。”钟四季轻轻啄一下徐徐梨海的嘴唇,再把手伸进徐梨海的下摆,摸摸徐梨海后腰,徐梨海身体感到一阵酥麻。
片刻里,从神经末梢传来晕乎乎的感觉。
“我挺喜欢的。”徐梨海换个说法。钟四季亲一嘴徐梨海,“是不是这样。”徐梨海在回味软糯的吻,大脑处于卡壳状态,他只看着钟四季不说话,钟四季再加深一个吻,追问,“喜欢这样?”
徐梨海当然喜欢了,他恨不得钟四季霸道一点,循序渐进将他占有,掠夺。他从钟四季怀里挣脱出来,语气很快,很生硬的转移话题,“喜欢喜欢,很晚了,去洗澡吧。”
钟四季拿起衣服,把手伸过去,手掌微曲,反向摊掌,目光温热,“喜欢就好,想牵手了。”他坦诚表达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饰对徐梨海清晰可见的爱。
徐梨海牵起钟四季的手,这是他们第二次十指相扣。“这是第二次十指相扣了。”徐梨海数着数。钟四季从手掌传来的温热,成为徐梨海美好的记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