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一件大事。”钟四季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徐梨海的额头,呼吸喷在徐梨海脸上,大拇指在唇沿“见缝插针”,闯荡,情不自禁……“不能忘记,你昨天说的事。”钟四季特地强调,“今天很适合。大太阳呢。”
“……”徐梨海本能用舌尖……不用你追我赶了,徐梨海身体有点麻酥酥的,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像快融化的雪花,晕乎乎的。
钟四季如饥似渴,却还是很有耐心,他问徐梨海,“我好想亲你,可不可以。”徐梨海心里想,要亲就亲,还问呢。徐梨海轻轻嗯一声,钟四季也不端着了,“嗯唔……唔……嘬……”持续挺久,直接把人亲到腿软,闹钟还以为钟四季在欺负徐梨海,不乐意了,一个劲的闹人。
钟四季不得不松开喘气的徐梨海,扶着他的腰,以防人站不住。他很贴心对徐梨海说,“试试看,能不能自己站住。”徐梨海尝试,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腿就不受控制,他摇摇头,揽着钟四季的脖子,有气无力道,“你再多搀着我一点,我可能……有点虚弱。”
“抱紧。”钟四季把面对面的徐梨海抱起来,轻轻松松树懒抱,徐梨海脚不着地,身体紧挨着钟四季。
闹钟蹦跶着,徐梨海很关心闹钟,怕它孤独,“老公,闹钟怎么办。”钟四季早有打算,早在闹钟没响之前,他已经叫邱翡之给骆溪友打过电话了,一会儿闹钟会接到骆溪友家里。
“不用担心。”
(以下省略八千字)
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一场猛烈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