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提,他不说,我又可以逃过一劫。”徐梨海心里为自己找脱,“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见了等于没有看见,看见了也别说话,拜托拜托了。”徐梨海祈祷,钟四季今天精力不要太充沛,大白天就该好好休息。
大白天才应该好好干,活,不是吗。
徐梨海这笨蛋。
钟四季直勾勾打量徐梨海,在徐梨海要迈腿时打断,他突然出声,“回来了。”徐梨海紧张的情绪受到刺激,心脏提到嗓子眼,吓得一激灵,“啊——”猛得扭头,下意识想说“你干嘛故意吓我。”然而他底气不足,迅速扬起笑容,做贼心虚一样面对钟四季,“啊?是啊。外面太热了,我进屋乘凉。太阳好晒,渴得要脱水了。”
徐梨海用手当扇子扇风,一丝丝凉意挥到脸上,随即弯腰顺着毛发摸摸闹钟的身子,闹钟听见徐梨海开口说话,声音不藏着掖着,大胆叫唤。徐梨海借题发挥,拿闹钟说事,“闹钟它说它也渴了,我要带它去喝点水。顺便再喂点奶。”
“今天天气不错,的确是会口渴的日子 ”钟四季坐在沙发上戏谑看着徐梨海,“今天太阳好大。光线也足。”钟四季若有所指,他拍拍沙发,示意徐梨海也坐下来,发问,“是不是,老婆。”徐梨海身体僵了,有异样,麻酥酥的感觉窜上全身,闹钟很懂事叫一声,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徐梨海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胡言乱语,“闹钟它说突然想喝羊奶,非常非常想喝,我带它去喝。”
徐梨海转了个身,拍拍闹钟的屁股,“闹钟,解解渴,走吧。”身后有点坏坏的声音,“我想喝牛奶。”他故意说这样的话,徐梨海脸上一热,身体顿一下,顺着他的话说,“你自己去冰箱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