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脑袋左右张望,每到一处地方就嗅嗅,像在标记领地,骆溪友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闹钟每到一处都要闻一下。”骆溪友说出自己的发现,邱翡之就说,它一定很喜欢你,想闻遍你的气息。骆溪友弯眼浅笑,“有什么依据?”
“我乱说的,感觉它很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邱翡之用眼睛临摹骆溪友的模样,眉,眼,鼻,嘴,他深深将骆溪友的样子烙印心底。我也喜欢你。不太清楚为什么,但我想用一生去回答关于爱你这件事是因何而起。
“毫无逻辑。”骆溪友笑吟吟,逗趣着,“一派胡言。”骆溪友透过邱翡的眼睛,仿佛看见自己,他不由自主撒娇,“今天中午不想吃饭了。”邱翡之很自然接话,“那吃点能垫肚子的东西吧。”
骆溪友去冰箱拿了一些葡萄和坚果,还有一瓶纯净水。吃的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转身又把太师椅搬出去,离石桌很近,伸手就能要到吃的。他心无旁骛,在和邱翡之的交流里感受到原始的快乐,获得一种纯真无秽的朴质幸福感。
邱翡之和骆溪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骆溪友顺着本能的Yu望,不受控制与邱翡之亲近,不再瞻前顾后,他只是想和邱翡之聊聊天,仅此而已,他们一下午在聊平日细碎的事情,没有人想结束话题,像无比粘合的城墙,两个人难舍难分。
闹钟也安分,乖巧地想让人使劲疼爱,骆溪友躺在太师椅上,闹钟趴在骆溪友身上,仰了头,眼巴巴的看着骆溪友,爱意充满眼球。它是一只狗,不会说话,但不说话,也早已经将爱表于脸面。
骆溪友有一下没一下拍打闹钟,直哄得闹钟昏昏欲睡,不一会儿,真的睡着了。他和邱翡之说这件事,邱翡之直夸骆溪友厉害,骆溪友嘴里说邱翡之贫嘴,却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