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拼了，这个精神，做什么不成功？</p>
我得跟人家学习。</p>
我装模作样地请朴嘉嘉到吧台这边坐下，然后把醒好的酒倒了一杯给她。</p>
她接过来闻了闻，还算满意：“唔，是好酒，你外婆真有品位。”</p>
“外婆年纪大了，我记得十年前就不喝酒了，这些酒要么是她收藏的，要么就是人家送的，我觉得我喝这种酒就是浪费，还是给识货的人品尝。”</p>
朴嘉嘉喝了一大口，血盆大口含着红色的液体，大半夜的挺吓人的。</p>
她在我的手背上摸了摸：“简寺鹿，你真的很聪明，放心吧，假以时日你也会跟我一样成功的。”</p>
“借你吉言，以后还仰仗姐姐帮我呢。”</p>
“好说好说。”她痛快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我想去个洗手间。”</p>
这个信号我就很明白了，人家这是等不及了。</p>
我急忙也跳下高凳：“那就去楼上吧，顺便洗个澡，外面太冷了。”</p>
“嗯。”</p>
我像妈妈桑一样领着嫖客上楼，容衍正躺在床上任人宰割。</p>
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残花败柳，早就被白芷安给睡过了，不需要三贞九烈的。</p>
我把朴嘉嘉带到了容衍的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容衍还在里面睡着。</p>
我跟朴嘉嘉往里面偏了偏头：“今天他会很乖的。”</p>
“唔。”朴嘉嘉拍拍我的肩膀，巧笑倩兮：“前途不可限量啊。”</p>
朴嘉嘉走进去了，在我面前关上门。</p>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觉得自己有点缺德。</p>
但是，这种内疚感很快就烟消云散了。</p>
我和朴嘉嘉只是各取所需，而容衍呢，他爱白芷安就是有眼无珠，这种笨蛋被人睡怎么了。</p>
我心安理得地回到我的房间去继续睡觉。</p>
容衍的房间就在隔壁，希望等会朴嘉嘉的动静不要太大，吵到我睡觉。</p>
我坐到床上准备关灯，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保温杯。</p>
我拿过来打开，里面是温热的水。</p>
尝了一口，甜的。</p>
好像是梨子水。</p>
哪来的？</p>
刚才我去厨房，看到灶台上的锅子里有梨子水，难不成是容衍煮给我的？</p>
他有毛病，煮梨子水给我干嘛？</p>
会不会在里面下毒了？</p>
应该是，我琢磨着，这几天我有点咳嗽，半夜咳了就光着脚去楼下餐厅喝冰箱里的冰水。</p>
容衍不会这么亲切吧，煮了梨子水给我喝。</p>
呸，我才不稀罕。</p>
我把保温杯重新放在桌上，关了灯就躺下来。</p>
隔壁安安静静的，朴嘉嘉应该在洗澡。</p>
房间里很安静，黑黢黢的，只有花园的灯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印在天花板上成了一条线。</p>
那条亮光好像是一把激光剑。</p>
我忽然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动静。</p>
这也太不隔音了，我听到了朴嘉嘉的高跟鞋的声音。</p>
她这么快就洗好了？</p>
不再洗一洗吗？</p>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从床上跳起来，想也不想的就拿起桌上的保温杯下了床。</p>
我跑出房门去敲容衍的房间门，朴嘉嘉过来开门，站在门口很诧异。</p>
她的睡衣还穿在身上，我从她的身后往里面看，容衍的被子盖的好好的，她应该还没开始。</p>
“怎么了？”她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