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徐根宝的作品得到政府法律法规的合法保护,保障专利所有人的合法权益不受到任何非法行为伤害。
一场小雪,万物凋零!
学校门前的两个大白杨早就脱了花衣裳,露着光溜溜的枝枝丫丫冻得直发抖。
树上只剩下几个废弃的鸟窝在上面无聊摇晃着,候鸟们早就飞到南方享受去了。
这天晚上,根宝一家人正围坐在炕头上的小桌子上吃着晚饭,徐晋良又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徐晋良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了炕头上,耷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徐德海连忙起身,礼节性的问了问老爹吃没吃晚饭,徐晋良终于说了声没
有。
看老爹还没吃饭,刘玉兰连忙从锅里抄了满满一大碗疙瘩汤双手俸给公公。
徐晋良也不客气,接过来便狼吞虎咽的喝了起来,直到连喝了两大碗外加两块红薯这才打了个饱嗝,身上也跟着暖和起来。
徐晋良张了张嘴估计想说些什么,结果嘴巴张了老大连半个字也没说出来,扭头看见徐根宝兄妹三人,其他两人还喊了声爷爷,徐根宝却依然低着头吸溜吸溜的喝着汤。
“都上了学了,还这么傻、这么浑么!”徐晋良张口便骂:“白供你上学了,就会瞎浪费钱!”
说罢,徐晋良的脸又拉了下来,直接把手对着儿子伸了伸。
徐德海纠结了半天,还是推搡着刘玉兰到里屋取出了五块钱,便又被徐德海一把夺了过来递给了老爹。
“是不是以后该免了?”徐根宝的声音便冷冷的响起。
徐晋良刚刚伸出的手便僵在了当空,抽搐着老脸刚想张嘴要骂。
徐根宝继续低着头喝着汤,吸溜了一口后又补了一句:“勺柄路上的事情还记的吧!”
听到这话,羞辱、恼怒、后悔,甚至还有着一丝的恐惧一起涌了脑袋上来,徐晋良老脸立刻涨得通红。
他不由得下意识的瞅了瞅儿子和儿媳,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扭身骂了声“畜生”后便气呼呼的走了。
自此以后徐晋良再也没有来徐根宝家要过一回钱,就连徐德海亲自送过去,都被他又丢了出来。
这件事搞得徐德海和老爹间的误会越来越深了,使得徐德海整天都给失了魂儿似的没精打采。
老娘刘玉兰倒是得意得很,居然有闲心时还能高兴的哼唱两句戏文。
她心里本来就窝火,这钱本就不该给,这老头子当初合着老脸不要,竟然能提出这么龌龊的要求。
若不是考虑男人徐德海的脸面,要不是为了男人的那几个没事就闹的小姑子,她的男人也不会如此作难。
想想男人的这一生,刘玉兰就为徐德海喊冤叫屈,这样的老子,认了干啥,除了给自家添堵,什么也换不回来。
徐根宝对这位亲爷也是极为不待见,虽说他不知道老爹和他爹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单凭在村里能够得到个“万人嫌”的绰号,就说明这人真的不咋地。
所以,他对怂自家亲爷的事情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过分。